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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决明快马加鞭追上了提前一夜走的沈正海。
沈正海带的三十人的小队是从尹家军精锐部队里调出来的,人数虽不多,但各个都是精英,此刻都是一身侍卫打扮。
两方一汇合,也不多休息,快马加鞭连夜往祈安城赶去。
他们赶得急,路上除了吃饭喝水更是甚少休息,马匹换了三次,半月的路程硬生生让他们十日便走完了。
直到临近祈安城,一行人找了个镇子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一辆装潢华丽的马车出了镇子直奔祈安城而去。
早在路上尹决明和沈正海就商量好,雇辆马车,扮成四处游玩准备去京的纨绔子弟,那三十人留十余人在身边做侍卫,剩下的人分散入城。
尹决明此刻已换了锦衣华服,头戴玉冠,剑眉星目,神色傲然,支着一条腿躺椅在软垫上,俨然一副瘪气纨绔子弟模样。
他一直待在京州,即便每年偷偷去边关也是从未在外露面,因此也不怕有人认出他来,他甚至连易容都不需要。
沈正海掀开帘子钻进来,瞧他两眼,啧了一声,跨过他随意伸在车厢里的大长腿,找了个位置坐下。
又瞅着他这嚣张的坐姿与神态,啧啧称奇,“还别说,你这装得还挺像样。”
“装?”尹决明眉梢一挑,大马金刀地坐起来,露出一抹瘪笑:“小爷这可不是装的,小爷我可是这是本色出演!”
沈正海嘴角抽了抽,他差点忘了,自家这位二公子在京州可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而京州最不缺的也是纨绔子弟,现在让他装个心高气傲的纨绔公子那可不就是本色出演?
摇摇头,从怀里取出一张地形图。
“这是祈安城的地形图,昨夜没来得及给你,你现在赶紧先熟悉一下。”
讲到正事,尹决明稍稍正经了些。
沈正海展开地图平摊在车厢内铺着貂皮的木几上,指着城西一处院落,说道:“此处是个铁匠铺,那铁匠曾是尹家军一位小旗长,姓王,后来负伤上不了战场,便在祈安城做了个铁匠,此处也是我们在祈安城的暗桩之一,铁匠铺小人也少,不容易引起注意,大公子负伤应当会先带着十三皇子到此处休养。”
尹决明这些年在京州被盯得紧,因此甚少去参与尹家军的事,除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铺子,其他的暗桩之类他也自觉的不会多问,因此他虽知道父亲和大哥在南楚各城都有安插暗桩却并不知具体位置。
尹决明瞧着地图,指着城南一处酒楼说道:“进城后我们先在这里歇脚,等到入夜我去一趟铁匠铺。”
此处酒楼离那铁匠铺不远也不近,即便中途出现意外也不容易把这两处联系在一起。
沈正海盯着他手指那处,沉默半响,忽然说道:“这个酒楼也是咱们的暗桩。”
尹决明:“………”
“二公子,沈副将,前面就到祈安城了。”
车中两人抬眸对视一眼,沈正海当即收起地形图掀帘钻了出去,接过了侍卫驾车的位置充当起了车夫。
尹决明则是直接往后一躺,翘着二郎腿拽得二五八万。
没多久,马车在城门口被士兵拦住:“你们是干什么的?进城做什么?下车配合检查!”
沈正海那向来死板的人竟在此时露出一脸狗眼看人低的不屑,嚣张得不行,活像仗势欺人的狗。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我家公子的车驾!活得不耐烦了吗?”
“你说什么!”
祈安城是个还算富庶的城池,平日往来的人也多,可还从没人敢同他们这般胆大叫啸,当即气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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