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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铮是个机灵人,见状赶紧走上前来,撸了撸袖子,开始为皇上磨墨。
皇上抬头瞟了他一眼,方铮赶忙朝他讨好的笑了笑。皇上没反应,瞟了一眼后又低下头去继续批阅奏折。
君臣二人就这样在沉默的气氛中耗了半个时辰,方铮磨得两手酸痛不已,见皇上还没有停手的意思,于是又放下手中的墨条,不知从哪儿寻摸了一把扇子,开始为皇上打扇。
良久,皇上斜了他一眼,忽然开口:“方铮,你是给朕打扇呢,还是给你自己打扇?”
“啊?”方铮吃惊的看着手里的扇子,原来扇着扇着,竟不知不觉扇到自己身上来了。
讪笑了一声,方铮不好意思道:“实在对不住,皇上,微臣在家里没侍侯过别人,呵呵,没经验……”
皇上终于搁下笔,叹了口气道:“方铮,你实在是太鲁莽了,叫朕怎么说你才好?”
方铮笑道:“是是是,皇上高见,微臣实在不适合在朝堂混……呃,错了,不适合在朝堂发展,发展……呵呵。”
皇上道:“朝堂上一举一动,皆关乎天下苍生,似你这般由着性子胡闹,将来脑袋掉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说说,你入朝才几天,便与潘尚书结下了如此大的仇怨。这日子长了,满朝文武岂不是会被你得罪个遍?年轻人,说话做事之前,还是三思为好。”
方铮这下明白了,合着皇上叫我来是为了教训我呀。得了,老老实实装孙子,这位老爷子我可惹不起。
谁知皇上说了几句后却变了口风:“不过……你今日之所为,倒也误打误撞,又让你蒙中了,呵呵,方铮,你的运气却是不错啊。”
“啊?”方铮大是惊讶:“皇上,啥意思?”
“潘尚书,唉,让朕很失望啊!”皇上沉痛道。
“潘尚书本是两朝元老,昔日朕还是太子之时,潘尚书已是先皇阶前的吏部左侍郎,历经十余年,由当年一个小小的侍郎,升迁到执掌华朝官吏的尚书,兼任太子太师,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朕待他委实不薄,这些年将偌大的权力交予他,对他如此的信任,没想到他……唉!”
“没想到他人品不好?”方铮试探着搭话。
皇上瞪了他一眼:“他人品再不好,也比你强上许多!”
皇上叹道:“近年来潘尚书愈来愈令朕失望。党同伐异,构陷大臣,贪墨国库,蛊惑太子……一桩桩,一件件,实在令朕痛心不已!”
方铮听得一楞,原来皇上也知道这老家伙不是个好东西?那就容易了,老子奉旨去抄了他家,男的全部抓起来砍头,女的嘛,年轻貌美的留给自己,嗯,给胖子和冯大哥也留几个,长得丑的全部充军,家产没收,我一半,国库一半,这叫哥俩好,五魁首……
“皇上英明,微臣生平忠心耿直,嫉恶如仇,我早就看出这家伙不像个好人,所以微臣不畏权贵,敢与他在朝堂上对骂,啊,不对,是争辩,争辩。”
皇上却板着脸道:“可你今日所为,却差点坏了朕的大事!你可知罪?”
方铮大吃一惊:“皇上,微臣不知啊!”
皇上哼道:“朝堂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像你这般莽撞,势必引起他的警觉,若他适时收敛,隐匿羽翼,那朕布了几年的局,就被你一人破坏了!”
“啊?”方铮吃惊的张大嘴,皇上老爷子挺阴险的呀,对付一个人几年前就开始准备了,有那必要吗?直接下道圣旨将他抓起来砍了不就得了。
皇上锐利的眼睛似乎看出方铮的想法,冷笑道:“所以说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些年来,潘尚书在朝中广结党羽,把持朝政,欺上瞒下,不知有多少见不得人的秘密和势力,你以为皇帝是万能的?一道圣旨就能解决任何事吗?到时他的那些党羽死灰复燃,甚至直接起来造反,朕该怎么办?对待敌人,要么不动手,一旦动手,就必须有十足的把握将他打死,永绝后患,否则就是给自己找麻烦,挖坟墓。”
太深奥了,听不懂……党羽多,就多下几道圣旨嘛,把他们一个个都抓起来,不就得了?这些古代人脑子里到底有多少弯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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