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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摔断腿,只是膝盖破了皮而已,走路没问题的。”嗯,走路没有问题,就是会很疼而已。
许念一不想再劳烦那些做事的帮佣,双手扶着楼梯准备上楼。
严宽看她不肯听劝,便横出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你现在好好冷敷一下,明早在热敷,膝盖的淤血就会消退,伤口结痂走路就不会那么疼了。但如果你现在自己逞能上去,我想你今晚还需要再上一次药。”
想到上药的时那种蛰得慌的感觉,许念一畏缩地向后躲了躲。
“站在这里别动,我去喊人过来。”严宽叮嘱完这句后便喊来了菲佣,三十多岁的女菲佣立刻小跑过来,规规矩矩的走到许念一身旁扶着她。
不好推辞,许念一报以礼貌的微笑老老实实的扶着楼梯试探性的伸出左脚,果然,腿往上一抬,膝盖处立传来一股异样的酸爽。
身旁的严宽似乎看到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立刻开口道:“我在左边扶着你,你迈出左脚的时候不需要太出力气。”话毕后不由分说的伸出双手架住了她的胳膊,连同菲佣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架着她,像是搀扶一个重病患者一样把她从一楼扶到了二楼卧室里。
好在通往2楼的楼梯宽一些,三个人并排走虽然有些拥挤但勉强还是可以行走。
许念一一脸无奈,任由着身边两个人把她架到了二楼。
的的确确是把她架上来的。
严宽刚才说让她左脚不要太出力气,其实她哪是左脚没有出什么力气,根本就是两条腿都没出力气。那费用看起来个子不高但身体却很壮实,手上也有很力量,配合着严宽搀扶的动作抓着她往上走。她整个人几乎悬空被‘抬’了上来。
躺在床头,枕着身后软软的垫子,许念一无奈的摊手,“你看你,把我弄的像个癌症患者一样,我其实可以自己走路的。”
“我知道,但你不想让膝盖上的擦伤尽快愈合吗?现在别乱动别下床,好好休息一晚上,明早基本就没什么大碍了。”严宽站在床边,顺手帮她掖了掖被角,“我是不想你明天跳着脚回去见我大哥,万一以后我大哥知道了,会说我没把你照顾好。”
“他……”许念一瘪了瘪嘴,想到之前电话里邵俊强势的口吻,忍不住冷哼一声,“我愿意什么时候回家是我的自由,反正电话我已经给他打过去了。”
“你跟我大哥之间的事,我不方便多说,嫂子你心里应该有自己的决定。”严宽整理好被角后挺直清瘦的身子,脸上荡漾开一抹清风般舒缓柔和的笑,“有什么事情你就打床头柜座机的内线电话,我睡在隔壁,有什么需要我会帮你拿的。”
“谢谢你了。”许念一诚恳的道谢。
“不要客气。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了,也是朋友了,不要总跟我这么客气。”严宽打趣地说着,唇畔的弧度更加好看。
“嗯,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反正都欠了严宽一大堆的人情了。到时候给他寻摸一个好的生日礼物,就当是谢礼了。
“那我就先出去了,等下佣人会进来帮你冷敷。”
严宽轻轻吐出这句就退出了卧房。
没过几分钟,果然房门再度被人敲响。
许念一说了一声进来,房门才被缓缓推开。
许念一抬眼一看是菲佣拿着冷敷的冰袋走了进来,礼貌的跟她问好之后就拿起冰袋,掀开被子为她膝盖上的伤口冷敷。
楼下,安静的书房里。
严宽没有打开大灯,只是将写字台上的台灯打开,在一片月白色的冷寂光线中静静地抽着香烟。
他交叠着双腿坐在大班椅中,左手自然的搭在椅子扶手上,右手夹着香烟朝下微微倾斜着,坐姿看起来惬意又慵懒。橘红色的火苗在昏暗的光线里像是一簇明亮的火炬,白色的烟雾在台灯下缓缓上升,最后挣扎着消散在了空气中。
一只香烟快要燃尽了,严宽也只是抽了一口,任由着指间的香烟自己燃烧着。
一直到香烟烧到末端,烟头的热度传到了手指上,严宽才有所动作,坐直了身子,抬手将烟头在写字台上的烟灰缸里摁了下去。
橘红色的火星子被捻灭的同时,严宽拉开抽屉,拿起了放在抽屉里的一部黑莓手机,拨通了储存在手机联系人里的一个号码。
即便是在深夜11点这样的时间里,电话也只是响了一声就立刻接通了。
“是我严宽。你那边准备的差不多了吧,在这两天找个合适的机会,开始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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