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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然后略一低下头,很快就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低声道:“我不明白陆先生在说什么,许市长很好,没有安全问题。”“是么?”陆景城凤眸一眨,玩味地笑了笑,“我听说你在给许市长服用一种违禁药物,导致他神经受损,这是真的吗?”
“你——你胡说!”张姐马上高声喊道:“陆先生,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说完,张姐掏出了手机就准备报警。
“你没机会了报警了——”陆景城阴仄仄的说了一句,顺手抄起身边的不锈钢垃圾桶,一下砸到了张姐的头上。
张姐惨叫一声倒地,手机摔到了一边,但她还不死心的向手机爬了过去,想抓住这棵唯一的救命稻草。
陆景城闲庭信步般走到手机旁边,轻轻一踢便将手机提到了几米之外。然后转过头,颀长的身子站的笔直,宛若一座高山一样伫立在张姐面前,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张姐,笑吟吟地道:“别怨我,你不过是个棋子而已,现在你没利用价值了,你的主人让我来送你上路。”
张姐的眼中闪过一丝骇然,颤声说道:“陆先生,我错了,别杀我——”
陆景城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你死后我会管你的家人,放心上路吧。”
说完这句话,陆景城在举起了垃圾桶,狠狠的向张姐头上砸去。
金属砸在人头上的撞击声在安静的许家别墅里格外显眼。
四五下之后,张姐的身体便再也不动了,陆景城伸过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颈动脉,在确定她死亡之后,陆景城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我是陆景城,我现在在许市长家里,我杀人了。”
简简单单的三句话之后,陆景城挂断了电话,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坐到沙发上慢慢啜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警察赶到了现场,将陆景城带回了警局。
陆景城非常淡定的说自己和许市长是老朋友,他在去探望许市长的时候正好碰到保姆再给许市长喂有害的药物,他制止保姆的行为时,保姆将许市长挟持为人质,自己在不得已之下为了保证许市长的安全只能选择将保姆制服,没想到手重了一些,错手把她给杀了。
警方连续录了几遍口供,但陆景城一口咬定自己所说的是事实。
而在随后对许荣升的血液检测之中,的确查出了一种对神经伤害极大的违禁药物。并且从药物的代谢残留物得出结论,许市长服用这种药物已经很久了。
这就侧面证实了陆景城的话是真实的,在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陆景城有罪之前,他在四个小时后便被他的律师保释了出去。
刚离开警局之后,太色已经黑了,陆景城刚上车,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陆景城看了一眼,按下了车上的隔音玻璃。
“陆总,怎么样,警局的咖啡好喝吗?”许菲嗲嗲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陆景城哼了一声,“你觉得他们会给我咖啡喝?”
许菲咯咯笑了两声,“亲爱的,别生气嘛!我跟你说过你肯定没事的对不对?我不会害你的啦——”
陆景城冷笑道:“许菲,你还真够狠的,你让那个老女人给许荣升下毒,给他的神经造成不可恢复的损伤之后再借我的手把她除掉,高明啊!”
“亲爱的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人家可是好心好意的帮你啦——你要知道,这可是唯一能打动许念一的方法哦!”
“你最好祈祷你的法子有用,否则我饶不了你!”
“好啊——”许菲拉长了音,声音里透着魅惑,“你要在哪里饶不了我呢?我希望是在床上呢……”
“滚!”陆景城咬牙嘣出了一个字。
“哈哈——”许菲放肆的笑了起来,娇笑着说道:“好啦,不逗你了,你按我说的去做。许荣升在夏海市没有任何亲属了,而你作为他以前的女婿,可以向法院申请做他的监护人,等法院同意申请之后事情就简单了。”
陆景城嗯了一声,“许荣升还可以恢复正常吗?”
“不可能啦,那种药对中枢神经造成的损伤是不可修复的,他以后最多意识能恢复清醒,但想说话行动是不可能的了。”许菲淡淡地说道。
“许菲,我不得不说,你的心真他妈的狠!”
许菲沉默了一下,收起了做作的声音,话语中的那种娇媚已经浑然不见,只剩下了如雪般的寒意,冷声说道:“我狠?陆景城,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你不会不知道吧?我被你的马仔强(河蟹)奸,当着你的面给我注射毒品,把我像条狗一样圈着!你知道我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我在那个时期过的生不如死吗?谁都有资格说我狠,唯独你陆景城没有!你给我记着,以后别用这种口气跟老娘说话,否则你就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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