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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周子孺哪来的奇遇,这套剑法乃天阶极品剑法,剑剑咄咄逼人,阴毒无比。
战晨战力虽强,但是与他对决之时,就感到自己的气血有一种被冻僵的感觉,不得不运功抵御他剑上的寒气,十成实力发挥不出八成来。
所以,一时之间两人竟打得难解难分,瞬间就交手了数千回合,不分伯仲。
见此,周子孺脸上亲不自禁地生出一丝笑意,说道:“战晨,没想到我和你成为武圣后的第一战竟会在这儿,我终于赶上了你吧!”
战晨微微一笑,道“子孺,你还是赢不过我,今儿我一定要你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全部给我吐露出来!”
于是他忽然发力猛地向周子孺的胸部刺出一剑,周子孺赶紧回剑往身前一挡,想把他这一剑给拦下。
就在这时,战晨双目圆瞪,暗喝一声:“排斥!”阴阳鱼龙剑上发出一股强大的排斥之力,让周子孺的剑瞬间就偏离了几分露出破绽来。
他抓住这个机会趁机将剑一挺,剑尖就在离周子孺胸口仅一寸的地方前停住了,也给两人的战斗画上一个句号。
战晨紧紧盯着周子孺,说:“子孺,你输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其中的原委了吗?”
周子孺的神情一下就变得落寞起来,无奈一笑,道:“战晨,一切都晚了,我回不去了!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周子孺了。”
“别说丧气话!子孺,跟我回玄道家吧,我们一定有办法帮你废掉魔功,重回做回从前那个充满正义,潇洒率直的周子孺!”
“不!”周子孺脸上突然变得恐惧,大声叫道:“我不回去,我回不去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战晨急问道。
“你别问了,是我自愿成为魔修的,这就是我选择的道!”
“不,我不信,你过去不是对魔修深恶痛绝、势不两立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你为什么不肯说,难道我们不是兄弟吗?!”战晨的情绪也十分激动,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听到“兄弟”这个词,周子孺的脸上变幻不定,像是在挣扎一般。
战晨见他似乎有所触动,趁热打铁,说:“子孺,我知道,你会选择成为一个魔修,一定有难言之隐,但你别一个人扛着,这样什么也解决不了!”
“不,你没法替我解决,我已经中毒了,是这世间最难解的毒,我没救了!”周子孺痛苦地吼道,并突然奋起,架开战晨的剑,向后退了几步。
战晨见此还想上前,却听周子孺大喊一声:“我认输!”
“冷无心认输,徐山胜!”薛贵勇当即宣布道。
周子孺遂转身,头也不会地朝着竞技场外走去,而战晨好不容易把他找到,哪里会再轻易让他走脱,急忙跟了出去。
两人一直来到了竞技场之外,周子孺回过头来,质问道:“战晨,你打算跟我到什么时候?”
战晨固执地说:“我不会让你再在我眼前消失了,整整十年了,我好不容易才将你找到,你知道我无日无夜不在想着你!”
“我真心想离开,你认为你可以留得住我吗?”周子孺又说道。
“我会追你到天涯海角的!”战晨斩钉截铁地说。
“那好啊,你跟来试试!”
说罢,周子孺甩开脚步全力向中域城冲去,而战晨也施展飞鸿映雪步紧紧跟上。然而很快,他就逐渐跟不上周子孺的脚步了,只能看着他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城门之中。
待到战晨赶到中域城城门之时,看到的唯有茫茫人海,哪还有周子孺的踪迹?
“可恶,我竟然没追上!”战晨悔恨地握紧了拳头,让指甲都嵌入肉里,他知道自己输在哪里,输在了步法之上,周子孺所使用的是天阶上品步法,而自己的飞鸿映雪步只是天阶下品。
现在事情已是覆水难收,战晨想要亡羊补牢,也已为时晚矣,他只能凭空望着熙熙攘攘的大道,空余怅惘。
最终他只得幽幽长叹,无可奈何地转过头,独自落寞地回竞技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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