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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原本聊得叽叽喳喳的一众嫔妃,顿时像是被掐了脖子一样,一下子没了声音。
而此时的王美人,已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耳刮子打得是眼冒金星。
“宁妃!你发什么疯?!”王美人捂着脸,对着眼前的宁妃歇斯底里地喊道。
“我干什么了?你居然打我!”
宁妃往前一步,一把捏住王美人的下巴,冰冷的眼神扫过她的面孔,
“不过就是个美人罢了,字字句句却敢在本宫面前如此嚣张,本宫告诉你,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宁妃用力一甩,王美人重重地摔了下去,周围的嫔妃们皆大惊,却无人敢上去扶起她。
众人都在心里回想着,这王美人刚才到底说了什么?竟然惹得宁妃大动干戈?
本来送走了圣上,一众嫔妃在御花园逛得挺好,王美人却是走着走着触景生情了起来。
前些日子钟淑媛还在这儿劝说她,比起位份,更重要的是圣上的宠爱,鼓励她去争一争,甚至最后还抓紧她的手,说今后要倚仗她。
当时她可万万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钟淑媛便得了圣心,居然被宣了同往神瑜国。
“哎,”王美人叹了一口气,好生羡慕地说,
“圣上带着钟淑媛要离开一个月之久,她日日伺候着圣上,估计待回宫了以后,都怀上龙种了吧。”
王美人的声音又高又响,传入宁妃的耳朵里,她当即就拉下了脸。
“王美人,龙种之事可大可小,岂是后宫嫔妃可拿来茶余饭后的?”
宁妃停下脚步,回过头紧紧地盯着王美人,不带一丝笑意地继续说道,
“这龙种乃天定的福气,历代后宫里多少妃子,夜夜伺候圣上,怀不上的不照旧是怀不上吗?”
王美人被宁妃训了一顿,自然心里不舒服,就嘴里轻声嘟囔了一句,
“那也比空守闺房的好。”
所以再当王美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已经留下了五指山,火辣辣地疼。
其实王美人心里冤啊,这么长的日子,钟淑媛龙恩独宠,就算肚子不争气,又怎样?也比她们这些见不到更摸不到的强多了。
王美人觉得自己说的不过是每个嫔妃的心里话,可这话进了宁妃耳朵里,却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个意思。
进宫的第一夜,圣上便宣了张宁儿侍寝。
当张宁儿跪紫檀雕龙玉榻前,她脑海里不停闪现出多年前的那个风雨交加的冬夜。
她跪在老皇帝的床榻前,尽管寝殿内用天炭烤着火,可她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着。
龙榻上的那张身体枯瘦如柴,油尽灯枯的脸上,凹陷的双眼里却尽是无比下作的欲望。
从床榻上传来的声音极度沙哑,就好似从墓柩里爬出的恶鬼,一阵阵地缠绕着她,
“你每脱下一件衣衫……还有……里衣里裤……都扔到孤的脸上来……哈哈哈……”
她恶心到干呕,可是她没有任何的退路。
她只能一件一件地褪去衣衫,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将死之人满意地闭上双眼,抱着她扔过去的衣衫又闻又舔,伴着此起彼伏的喘气声与哼唧声,就好似疯魔了一般。
如今,她依然跪在龙榻前,她心中有害怕,也有期待。
所以她即使清楚地在陛下应允之前不能抬头,却还是忍不住偷看了一眼。
只那一眼,他深邃不见底的双眸,高挺的鼻子,清晰的轮廓,她的心就如小鹿乱撞一般,砰砰直跳。
就只有一眼,她就已经想好了,当他唤她名字的那一刻,她该如何抬眸与他含情对视,又该如何欲迎还拒地褪去彼此的衣衫。
她有些小得意,因为她知道,这位奕国最高贵的男人,终将匍匐在她的高峰与山谷,呢喃又深情地唤着她的名。
她忽然觉得之前的苦都不再苦了,皆是为了现在的甜。
她微微颔首,嘴角带着温柔笑意。
这是上天垂怜。
“张宁儿,抬起头来。”龙榻上传来了她期盼已久的声音,深沉,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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