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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事?”张让一听不是来送钱的,顿时又没了精神。
还没等崔烈说话,他阴阳怪气的又补了一句,“虽然说崔大人您已经是九卿之一了,离三公之位也仅一步之遥,但这一步可不好走啊!”
“下臣明白。。。”
“明白就好。不是某不愿意帮崔大人,只是三公之位,事关重大,朝野里多少双眼睛可都死死的盯着呢。”张让拖长了调门说道:“崔大人那,你要是再不抓紧,某只怕这太尉的位子,就要拱手让人咯!”
“下臣明白,明白!”崔烈额头见汗,赶紧答道。
好不容易等张让把最关心的事问完了,崔烈一股脑儿把吕逸殴打崔忠,意图谋反的事说了。
张让闻言大怒,从榻上翻身坐起,烦躁的挥挥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张让问道。
“舍弟得义士相助,这才侥幸逃生,下臣所言句句属实,怎敢欺瞒张侯?”崔烈赶紧说道。
张让眉头紧皱,面色阴沉,半天一言不发。
“你说那人姓甚名谁?”张让冷不丁用他那双阴鸷的眼睛盯着崔烈问道。
“吕逸,听他自称是并州九原县的军候。”崔烈心里一动,张让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难道这个人张让认识?
“去,把丁原送来的信函拿来。”张让眉头紧皱,吩咐身边伺候的黄门道。
他确实对这个名字记忆犹新,刚刚收到丁原送来的一箱金玉,里面还有一封请封的信函。
丁原除了为自己讨封并州牧之外,还提到了两个人,吕布和吕逸。
小黄门不一会就把信拿了过来,张让展信观看,再三确认,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不可能,吕逸怎么会造反。一月里他刚刚以两千人对阵鲜卑三万大军围城,力保九原不失。”张让冷声说道,“朝廷正要封赏,这种人怎么可能谋反?”
崔烈大惊,他没想到张让不仅知道此人,而且人家还刚刚立下赫赫战功。
张让一把将手中信笺掷下,崔烈打开一看,顿时哑口无言。
“哼!”张让冷哼一声,“依某家看来,是不是你那不成器的弟弟胡作非为,不知天高地厚,惹到了人家吧。”
崔烈正要狡辩,张让一挥手,不让他说话。
“边军嘛,又是少年,脾气火爆一些也是有的,不必小题大做。”张让轻描淡写的说道。
“可是张侯,边军未奉军令,私自入关数千里,这分明就是谋逆之罪啊!”崔烈兀自不忿,大声说道。
“什么谋逆?!”崔烈敢直接反驳自己,这让张让很不高兴,小眼一瞪,厉芒闪过。
“看看清楚,有官身的是他爹!此人尚未有官职在身,只是请封,现在可算不得私自进关!”张让不悦的说道。
“那人有亲口说出大逆不道之言,下臣还有人证。他年纪轻轻,若真牵涉谋反,幕后必有主使之人,这丁原恐怕难脱干系啊,张侯不可轻信一面之词!”崔烈急道。
“你这就不是一面之词了?”张让没好气的说道:“人家丁刺史明白的很,还想再向上走一步,崔大人你还是替自己多操操心吧!”
顿了一顿,张让又突然道:“你说还有人证,明日下了朝,带他来见某家!”
崔烈一时无言以对,只好躬身应是。
只听张让又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让崔忠好好清醒清醒,要知道轻重,不要因为一些私怨节外生枝!”
崔烈当然明白张让的意思,还不就是让他们老老实实替他敛财吗?
“可舍弟也是为了替张侯积聚钱财,这才被这厮羞辱。。。”崔烈又急又气,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住嘴!”张让暴喝一声,怒视崔烈,骂道:“那是替陛下营建宫室出一份力,难道你们做臣子的不应该替陛下分忧吗?简直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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