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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一发,动全身。
随着这一嗓子,冯家赌档里一众赌徒,登时便全都醒悟过来。
打不过还不能跑吗?
今晚受了如此大的惊吓,顺便带点“精神损失费”逃跑不过分吧?
本就是一群赌徒,他们怕个球?
抢钱!
跑路!
常言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更何况,已经有人打了个样,他们模仿总是会的。这群赌徒瞬间炸了营,疯了似地纷纷上手去抢夺赌桌上的赌资,抢到之后就拼命往冯家赌档外面冲。
当然,一旦红了眼,人的脑子多多少少会受到些影响。
有些人,就跟那慌不择路的走兔一般,直接就冲向了翟青带差役们堵住的赌档大门。
结果也像一头撞上了木桩。
堵在门前的差役毫无顾忌,抡起铁尺就对这些没脑子的赌徒痛下杀手,将其打得头破血流。
不过,也有些像之前喊“撒花钱”那人般的聪明人,他们没有走大门,而是跑向了赌档后面的小院子,想要跑到院墙边上再逾墙而走。
“无咎。”
翟青只是喊了声名字,赵无咎就领会了这位翟叔要表达什么。他从身边差役手中夺来一条铁链,扭头就走出了赌档大门,绕向这个院子后面的院墙。
如果说逾墙而走的赌徒是一群狡兔,那赵无咎就是一头下山的猛虎。他闪电般地出现在冯家赌档高高的院墙旁边,正好看到几个赌徒正用胳膊扒着墙头,露出个脑袋,正在发愁怎么下来。
接着,他就手挥铁链,奋力甩出,铁链似匹练疾驰,猛地缠绕上一个人的脖颈,将其狠狠拉下。
其余赌徒见状,皆惊恐万状,吓得纷纷从墙头上直接一跃而下。有的人因此崴了脚,有的人则因此摔断了手,哭嚎声不绝于耳。
然而,赵无咎毫无怜悯之意。
他健步如飞地走到近前,铁链执于他手如握铁鞭,频频击打向那些摔坏手脚的赌徒。
一个接一个的赌徒被他彻底击倒在地,有些人甚至刚刚看他抬手欲打,便直接吓得晕死了过去。
而就在这时,赵无咎却翕张着动了动一只耳朵,听到了一丝有趣的声响。
紧接着,他的目光就看向冯家赌档院墙方向。七品武者的感官告诉他,院墙内有人正在躲藏,而且这人躲藏的位置十分刁钻。
是只极聪明的小老鼠。
赵无咎想着,原地轻轻一跃,搭手就按住了冯家赌档将近一丈来高的院墙,轻松翻过了墙头。
“嗒”的一声轻响,他的双脚稳稳踩实在地,然后三两步就走到院中一座井台旁边站定,抬手拍了拍架在水井上的辘轳。
“是你自己爬上来,还是让我把你提拎出来?某只倒数三声,三、二……”
他的威吓起了作用,“一”还没有说完,辘轳下悬着的井绳就开始抖动起来。
而令其感到有些意外的则是,那人的双臂和双手似乎十分有力,攥着湿漉漉的井绳向上攀爬,都没有发出费力的喘息声。
比起整日游手好闲的败家赌徒,这人不仅更聪明,而且其自身的勇力也颇为不俗。
于是,赵无咎抽出了铁尺。
而就在那人脑袋露出井台,四目相对的一刹那,赵无咎不由得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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