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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
还不等林静夏说完,薛宗越已经插着腰盯着全子,“去找人过来,带家伙,今儿爷就在这里候着,看谁敢搜四时坊?!”
“爷放心,奴才已经吩咐下去了,把府内精壮的护院都调过来。”全子忙道。
薛宗越点点头,“如果雍王府的人不过分,咱就不出手,毕竟和气生财,闹起来也不好看!但如果真的动手,咱也不能吃亏!雍王不是自诩仁义?他敢砸自己的门面,我就敢闹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
“是!”全子颔首。
林静夏先取了周南身上的箭,暂时用银针封住了他的几处大穴,护住了他的心脉,免得毒液横流,性命不保,再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便让伙计把人抬进了地窖。
地窖里摆着一张木板床,里面搁着水和干粮,虽然地方不大,好在入口较为隐秘。
刚做完这一切,外头便传来了敲门声。
“应该来了!”薛宗越眉心微蹙。
众人面面相觑。
“去开门!”林静夏睨了伙计一眼。
伙计点点头,缓步朝着门外走去。
刚拆开一条门缝,外头的人便蜂拥而至,直接将伙计推搡到了一旁,场面一度混乱。
“你们干什么?”伙计疾呼,“这是医馆,又不是茶楼酒肆,你们……哎哎哎……”
还不等伙计说完,南丰已经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说,有没有一个受了箭伤的男人进来?如若隐瞒,小心你的命!”
伙计面色发白,“门都关了,哪儿来受伤的男人,我们家大夫都歇了,哪儿还能给人瞧病?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放开我!”
“哼!”南丰松手。
伙计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你们怎么这般蛮横,如此不讲理?”
“给我搜!”南丰自然不会相信伙计的三言两语,没有亲自搜过,他什么都不信。
底下人当下冲了进去,药柜药箱桌子底下,一些人直冲二楼,一些人直冲后院。
南丰抬步就朝着后院走去,然则刚进后院,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冷不丁一个耳刮子扇过来,南丰当即拔剑。
下一刻……
“砍啊!砍啊!”薛宗越裹了裹后槽牙,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偏着头瞧着面色骤变的南丰,“爷就站在这儿,来来来,朝着这砍,一刀两断,脑袋咕噜噜的滚在地上,真是痛快!”
南丰骇然心惊,慌忙收剑归鞘,毕恭毕敬的行礼,“国公爷!”
“都给爷住手!”薛宗越一声吼,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个个面面相觑的,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薛宗越冷着脸推开南丰,缓步走到了大堂内,瞧着站在楼梯口的雍王府奴才,一双眼眸冷飕飕的剜过身后的南丰,“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国公爷说笑了,这不就是医馆吗?”南丰想着,今儿夜里真是邪了门,居然会撞上这位混不吝的祖宗。
薛宗越双手插着腰,“瞎了你的狗眼,这是爷的地盘!没看着爷在这儿镇着呢?好你们一帮狗奴才,连爷的地盘也敢放肆,是不是活腻歪了?信不信我把你们的脑袋都拧下来当球踢?”
“国公爷,咱们是奉命行事,有人夜闯雍王府,雍王殿下大怒,让咱们务必要抓住贼人归案。”南丰赔笑解释,“还望国公爷能体谅,咱们也就是搜一下……”
还不等他说完,薛宗越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了南丰的肚子上。
南丰自然不敢还手,当下被踹得四脚朝天,摔在了地上。
“今儿有我薛宗越在此,我看哪个敢搜四时坊?”薛宗越低哼两声,“来人!”
话音刚落,全子领着人,操着家伙从后院冲出来,一个个架势十足。
薛宗越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抖着腿,“林大夫对我国公府有恩,谁敢弄坏四时坊的一桌一椅,爷今儿就削了他!全子,把人给爷赶出去!”
“国公爷!”南丰急了,“这是雍王殿下的命令!”
薛宗越冷飕飕的剜了他一眼,“那就让你们雍王,亲自来搜!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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