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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丁一善没在典案司待多久,第二日潞城来了人,领头的是安明枥的长子安常浩,他带着乌泱泱一群人,再了解事情经过后,便将丁一善放回了府,依旧是没有证据证明他杀了人,虽暂时停职待查,但并未革去他的城守身份,只将人关在府里,派了侍卫看守。
此间事情告一段落,宁绝三人前往潞城,郑硕则留在遂城静观其变。
遂城距离潞城百里,以马车行驶的速度,刚好一日路程。
午时,三人行至一片翠林,刚好看到一处凉亭,便停下马车暂作休息。
四角凉亭略显老旧,柱上红漆已经掉了大半,亭中石桌上铺满了发黄的残叶,周围刚冒新芽的翠竹簌簌作响,迎着轻歌曼舞,宁绝慢步上前,抬头看到那即将坠下的匾额上,“忠义”二字已经蒙上厚厚污尘。
“忠义亭……”
闻卿竹走上前来,同样看到了那匾额上的字:“这字迹看起来好眼熟啊。”
龙飞凤舞的草字,昭示这下笔者的肆意潇洒。
两人正看着,天乾冷不丁说了句:“是先帝的笔迹。”
他冷着脸声音平淡,语气却又十分肯定,宁、闻二人同时转头看向他,眼里皆是好奇。
“四十多年前,燕王离开京都就藩,先帝两年不见亲弟,甚是思念,便瞒着所有朝臣独自跑到了潞州与燕王相聚,此一行危险重重,但凡燕王有一丝不轨之心,先帝必遭大难。”
“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燕王与先帝相见后,二人不但没有发生争端,反而相处和谐,燕王邀先帝于潞州诸城逛了个遍,当着天下万民的面,他许诺二人永不离心,先帝大喜,临分别时,便在此地题下忠义二字。”
难得天乾第一次说那么多话,言语间还带着几分敬意:“后来,燕王命人在此建了这座凉亭,并将先帝所题二字挂了上去,以示二人手足情深”
只是可惜,后来近二十年的时间里,直至先帝崩逝,他二人也未能再见一面,纵有书信往来,也不复少年往昔,身不由己。
先帝与燕王是真的情深意切,但这也不妨碍他们的后代针锋相对……
宁绝微叹,有时想想,生在皇家也并非尽是好处,其中酸楚,大约也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
三人各有感悟,正沉默时,耳尖的天乾突然听到动静,他眼神一凛,转头往一个方向看去,神色陡然慎重起来。
闻卿竹察觉到他的动作,莫名问道:“怎么了?”
天乾不语,仔细听了听,确定不是错觉,才说:“那边有动静。”
顺着他的目光,闻卿竹只看到一片茂林,但他不会怀疑一个暗卫的听觉,上前几步,他脚尖发力,借着密集的竹林,一踩一踏,跃至半空,单手抱着一根竹子稳稳停住。
视野开阔,穿过障碍物,只见距离此地一里外,一个侍卫打扮的少年,扶着个身受重伤的白衣男子跌跌撞撞往这边跑来,而他身后,两个同样受伤,但明显伤势更轻的黑衣人紧追不舍。
那四人各自持刀,距离越来越近,千钧一发之际,白衣男子猛的咳出一口热血,后面两人追了上来,杀意侵袭,长刀斩下,他身旁的侍卫急忙执刀抵挡。
三人战在一处,白衣男子倚着树干大口喘息,望着渐落下风的侍卫,他一咬牙,竟是直接转身就跑。
这是弃车保帅,断尾求生啊。
眼看着那人离他们越来越近,闻卿竹飞身落下,三两步走到宁绝身边,挑眉道:“一个不认识的人,好似被人追杀,为了保命,把自己的侍卫都丢下了。”
宁绝微微抬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见不远处踉踉跄跄跑来一人。
他发丝凌乱,全身白衣染血,一手捂着腰间伤口,一手拄着长刀脚步虚浮,抬眼见到前方三人时,一双充血的眸子狠厉起来,看样子是将他们当做了敌人。
宁绝看了他一眼,并不想多管闲事,便对身边二人道:“我们走吧。”
二人点头,天乾去牵马车,闻卿竹吹了声口哨,追云跑来,他一个翻身上马,身姿潇洒恣意,没有半点犹豫。
白衣男子看着他们的动作,也明白是自己误会了,身后动静传来,由不得多想,他急忙跑上前,隔着距离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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