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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以往,如此近距离地与?她最害怕的蟒蛇对?视,糜月大?概会两眼一翻,直接昏倒。
然而?此时进入谢无恙灵府中的本就是神识之体,连昏倒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喉咙滑动,轻轻咽了下口水,浑身遍体升起?寒意,头脑反而?愈发?的清醒。
她极力推着腰间缠绕的蛇身,想从禁锢里?挣脱出?来,然而?这蛇身的宽度比她的腰还要粗上一圈,力道极大?,她根本挣脱不得。
蛇鳞似雪,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犹如精美的白玉铠甲,冰冷的鳞片紧贴着少?女温热的肌肤,凉意直透骨髓。
三?角头颅歪了歪,盯着她的竖瞳微微放大?,仿佛确定了什么,吐出?分叉的红信,携着黏腻的涎液,舔上她白皙裸露的手臂。
它在舔她……像是在享用美食前的细细品味。
糜月在瞬间炸毛,心跳如鼓,浑身急剧起?伏颤抖,强忍着没有发?出?惊呼。被蛇信舔舐过的地方,传来湿漉漉的、令人作呕的触感,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痕。
救、救命啊啊!!
糜月被吓到呼吸停滞,后背冷汗涟涟,她不会在他灵府里?,被他的神相当成送上门?的盘中餐,就这么给吞吃了吧?!
她想起?谢无恙交代她的话,想从灵府出去就叫他的名字。
可是她还没有拿到她的花瓣……
糜月有些不甘地望向那棵桃花树,随之意外地发?现,没了白蟒的看管,那片烬花花瓣好似感知到了主人在附近,被无形牵引着,竟缓缓朝她的方向飞来。
白蟒看见?了她仿佛得到了一个极感兴趣的新玩具,全然不管身后的那片烬花花瓣了。蛇身箍着她的力道并没有挤压到让她无法呼吸的程度,似乎只是想把她圈锢在怀里?,而?非直接绞死她。
她几度想动用神相之力,但又有些顾忌这里?是他的灵府,要是在这里?动手,搞不好他真的会神识受创,变成傻子。
看着那片徐徐向?她飘来的烬花花瓣,糜月的眼中闪过希冀的亮光,只要再忍几息,等花瓣飘得离她更近一些,她就可以拿到花瓣出?去了。
蛇信一寸寸地舔着她的手臂,好像并不急于下口。它嘴里?发?出?兴奋的“嘶嘶”声,猩红的蛇信沿着她的手臂一路往上舔,直到舔上她的锁骨,肆意地在她的脖颈处扫来扫去,最末端的那截蛇尾也跟着亢奋竖起?来,颤动着摇晃。
糜月从开始的惊慌失措、头皮发?麻,到现在已然被它舔得有些生无可恋,只觉得被它舔过的地方,有些酥麻的痒和明显的粘稠感。
她好像……不干净了。
这蛇到底为?什么一直在舔她啊?这到底是蛇,还是狗啊?!
糜月有些崩溃。
在那条不安分的蛇信,从她的脖颈处再往上游移,直到快舔到她的下巴时。
糜月是真的愤怒了,原本往外抵住蛇身的双手,死死推拒着它的脑袋,咬牙道:“不许、再舔了……”
白蟒并未放弃,蛇信趁机上下舔了舔她的手心,脑袋抵着她的双手,一点?点?朝她试探靠近。
与?此同时,它腹部的蛇鳞缓缓朝外打开,有两根什么可怖的东西?伸了出?来,浅浅地在她的裙角上偷摸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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