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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政屿眼皮跳了跳,微不可查地眯一下眼睛。
骆槐也猛地想起医院厕所隐隐约约听见的对话。
奶奶和邢彦诏之前出过车祸,他们怀疑是邢政屿搞的鬼。
再看向邢政屿始终面含微笑的模样,脊背一阵发凉。
邢母再次动怒:“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邢家不会做这样的事。”
“谁知道。”旷老太太眼睛一扫,抬下巴道,“你,过来,彦诏的亲妹妹,说的就是你。”
邢语柔反手指着自己:“我?”
旷老太太点头。
邢母和邢政屿一人拉着邢语柔的一只手,把人藏到后头去。
“不行。”
“说了不会怎样就不会怎样,别想带走我女儿。”邢母眯眼,“老太太,不要得寸进尺。”
瞬间又剑拔弩张。
旷老太太态度强硬:“那我就报警,说有人要害我们祖孙,当初车祸的事还没调查清楚,说不定就是你们干的!”
“胡说八道!”邢母叫人轰她。
邢政屿又一次安抚母亲:“妈,我送他们回去。”
“你最危险,不要你。”
“奶奶,语柔一个女孩子出门不安全。”
“假惺惺。”旷老太太半点面子没给,就问,“彦诏的妹妹,走不走,不走我报警,我不怕丢脸,不知道你们邢家怕不怕。”
豪门最不能丢的就是面子。
邢语柔清楚这点。
她从另一边绕出去,又害怕又勇敢地说:“去就去。”
邢语柔跟着走了。
邢政屿立马说:“大嫂,麻烦你照顾好语柔。”
骆槐一手拉着邢语柔,一手扶着强硬的奶奶出了邢家。
老太太故意留下又脏又臭的拖把,非要恶心他们一把。
“大嫂,你手好凉!”
骆槐松手。
“没事,你拉着吧。”邢语柔又拉回去,这样她有安全感。
大哥的奶奶也太吓人了!
马路边有车在等她们,司机打开车门。
三人先后坐进去。
旷老太太要邢语柔坐中间,还故意吓唬她:“不听话有你好果子吃。”
邢语柔:“什么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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