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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写一遍,慢慢的写···”
一说换人来看,麝月的脸越发的红了。
可林深说的也有道理。
这字是用手指头沾水,在木色的茶桌上写就,本身就不大好认,再加上连笔,认不出来也正常。
麝月无奈,只好把桌上的字抹掉,拿手指沾着水,又写了一遍。
这一遍写的倒是慢了,却是越写越慢,越写···,头越低。
写到最后,雨刷都快杵到大灯上了。
写完之后一句话没说,一扭屁股一跺脚,也走了。
“试?”
“婚?”
“试婚!”
“卧槽。”
林深一伸手便抹掉了桌上的字迹,接着就像只屁股上着了火的兔子,蹿出了王妃的院子。
···
柴老二柴海澄、洪平碛等人比林深晚了三四天才入的城。
四个人娇生惯养,自不能像身边的护卫一样能吃苦,每天赶个五六十里便叫苦不迭,催促着赶快找地儿住宿。
住下之后,又不愿早起。
在这初冬时节,还有什么东西的魅力能大的过客栈床上温热的被窝呢?
何必起的那么早去喝风吃土。
日上三竿,几位公子终于起床,又要嚷嚷着吃早饭。
等到早饭吃完,再看看天时···。
“要不,在此地把午饭也吃了吧,我看饭菜的口味尚可。”
“对了,烫两壶酒,少爷我的嘴都快淡出鸟了···”
“哎,柴老二,前面郑州有什么好的去处?”
“没啥好的,随便找个地方吃两口就算。不过再往前走,到了偃师,有个地方···”
就这样,虽然路程比林深他们从汲水过来还近了几十里,而且还不用过黄河,但这帮二代们硬是用了比被人多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堪堪赶到。
“去个人,把城门官喊过来,少爷我问他点事儿。”
柴海澄在哪儿都是一副纨绔子弟做派。
不多时,洛阳城东门的城门官被叫到了车前,旁边早已经下车溜达的洪平碛和穆庭青、方惜馀见状也围了过来。
柴海澄也不下车,坐在车里撩开挂帘便开始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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