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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传来撕裂的声音,像一块被撕扯的布帛。郁危眼也没眨一下,一手从后背没入孟凛的胸腔,抓住那个猖獗太久的肉瘤,面无表情,连根拔出!
鲜红的血四处飞溅,他抽出手,黏稠的血液沿着手套不断滴落,啪嗒啪嗒在脚边汇成一小片。孟凛的身体晃了晃,颓然倒了下去。
肉瘤在他手中恐惧地挣扎起来,郁危未有一丝迟疑地将它甩到地上,头也不回地抓起一根蜡烛,握在手心,随后高高扬起,快得只见一弧赤影,仿佛他手中的是一柄匕首,凶狠地、用力地贯穿本体,将之死死钉在了地上。
——尘埃落定。
提心吊胆了一晚的邵挽忍不住激动大喊:“师哥!”
血顺着下颌滴落,郁危从地上站起来,回过头。
他这副样子的确有些吓人,被孟凛的血飞溅了一身,在冷白的肤色上交错分明,对比强烈。强烈的攻击性和一瞬间爆发的凛然杀意还没完全褪去,让他看上去有些阴沉,又怵目惊心。
邵挽被一个眼神吓得一抖,担心是他还没杀尽兴,想迈出去的脚又缩回去了。没办法,他师哥看起来真的一副很想杀人的样子。
接下来的一幕印证了他的想法。他看见郁危大步流星走到谢无相那边,冷冰冰地问:“你的符纸用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样实在太过冒险,稍有不慎就会被病劫找到可乘之机,成为它的下一个宿主。
更何况谢无相的状态一直都算不上好。无论是先前解决邪炁,还是用灵力破开禁制,都是极端耗费心神心力的事情。郁危看着他胸口微弱燃烧的炁,眉头不自觉蹙得更紧。
“还有护身符,没什么关系。”谢无相解释。仿佛没听出他质问的语气,他变戏法似的从手里又变出一张洁白的方巾,驾轻就熟地伸向对方,“擦一擦脸。”
郁危拍开他的手,定定盯了他一会儿,忽而扭头就走。
他撤掉了结界,摘下被血浸透的手套扔到一边,用还算干净的手背胡乱抹了一把脸。邵挽越过一地狼藉,目瞪口呆地看见他一手拎起不省人事的孟凛,如同拖拽着一件废品重物,往木朔的方向走。
“师哥,”邵挽追上来,欲言又止,“……你手法好熟练,上辈子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郁危心情不好,敷衍胡说道:“师门三代,杀猪的。”
“啊?”
有些难以接受,想象中威风凛凛的“黑虎山老祖”瞬间变成了手持屠刀的壮汉,幻想中宗门历代相传的修炼功法也变成了杀猪秘籍。邵挽实在想不出郁危冷着脸宰猪的场景,但还是稍稍安心,傻笑道:“不是杀人就好……”好怕自己也被一刀宰了。
对此不做任何评价,郁危放下孟凛,蹲下身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后者竟然还有一口气,吃力地睁开眼,看清眼前的景象后,扯出一个冷笑:“你们竟然还没死……”
郁危打断他:“符纸。”
“能治病或是定神魂的符咒,”他伸出手,居高临下道,“给我,可以留你一命。”
孟凛闭上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严重的伤势已经容不得他想许多。只是略一迟疑,他便摸出一张符来,攥在手心,咬牙道:“先救我。”
郁危动了动手指,一道纯澈的灵力钻进孟凛的伤口处,慢慢止住了血。接着,他一把拿过了那张符纸,拿到孟白眼前,后者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是想让自己鉴定这张符的真假。
他心情依旧有些复杂,仔细辨认了符文后,表情却变了变:“这是娄家独有的镇灵符,娄家以医治之术闻名,这张符很珍贵。孟家与娄家交好,送给过家主几张,家主为什么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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