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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谢无相看着他笑,停了稍许,又悠悠开口,“不知道师承何人?”
这问题好耳熟。邵挽猛地想起来村长之前也问过这件事,当时他是怎么回答得来着?
他还在冥思苦想,却见郁危面无表情地一伸手:“五十两,给钱我就告诉你。”
谢无相的视线从他被手套包裹得严丝合缝的手指,慢慢移到他脸上,评价道:“涨价了?”
知道他现在没钱,郁危收回手,慢条斯理地喝完了鸡汤:“谁让你人傻钱多。”
“人傻钱多”的冤大头毫不生气,不置可否。郁危喝了一碗汤,隐隐不舒服的胃终于缓和了一些。他平静道:“问了这么多,现在该我问你了。”
“昨晚你做了什么?”
昨夜他的记忆戛然而止,具体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地睡过去,除非有人对他动了什么手脚。
想到这里,郁危神情微冷。
谢无相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的冷淡,轻笑道:“如果你在担心邪炁,那它已经被封印住了,我不会食言。”
“我为什么没有这一段记忆?”
“因为你太累,睡过去了。不记得,也很正常。”
“我不觉得是因为这个。”
逆向的光影将神情遮得阴翳晦暗,郁危坐在桌边,冷静地与他对视片刻,忽然说:“邵挽,你先出去。”
邵挽正云里雾里着,闻言听话地应了一声,抱着碗走出去。谢无相偏过头,看了眼邵挽离去的方向,刚想说什么,一阵疾风将门哐地关上,几乎是视线隔断的一瞬间,郁危动作飞快、出手如电,毫不客气地一把将谢无相掼到了地上。
地面垫着厚厚的一层茅草,谢无相被压倒的时候闷哼一声,声音不稳中又带了点新奇:“这是做什么?”
郁危一手卡着他咽喉,漠然道:“你在说谎。”
呼吸困难,谢无相喉咙似乎有些难受,闷闷咳了两声。没有要挣扎的意思,他放任郁危的手卡在颈间,力道越来越紧,眉眼依旧安静,声音有些低哑:“即便我没有想害你?”
喉结在手心轻轻滚动,隔着手套一层轻薄的布料纹理,反而更加有存在感。郁危手指一松,卸了几分力道防止将人掐死,语气还是很冷:“不想死,就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也许是看他太过强硬,又或许是察觉到他浑身的紧绷,谢无相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片刻,随即从指尖变出一张符纸来。
“这是困困符。”他垂着眸,如同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很耐心地解释道,“昨夜是它的作用,可以让被施咒的人睡一个好觉。”
这么“没用”的符咒,郁危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他还被这样一张符纸给放倒了,简直令人难以接受。
郁危脸色更冷了:“谢、无、相。”
谢无相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指尖一抖,无精打采地掸了掸符纸。
“困困符啊,你被人讨厌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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