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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利落的洗了手,给夏长风搬来了一张椅子,夏长风坐下后,始终感觉有些奇怪。
阮绾主仆三人围在一起包粽子,夏长风一个人坐在外面,场面实在是有些尴尬,夏长风还从来没有应对过这样的场面,从来都是别人围着他的。
为了缓解尴尬,夏长风把一旁玩耍的小元元捞过来,抱在怀里。
看着阿紫和阿青没有离场的意思,夏长风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小竹,这次江南之行,让我有了些新的体验”
阮绾没有回头,依旧低头包着粽子“哦,什么新的体验?”
“贪官好像是普遍存在的现象,查了一圈下来,除了那些涉及堤坝贪腐一案的官员,其他的官员也有些小贪行径,若是全部予以处罚,整个江南就要瘫痪了”
阮绾笑道“只有江南吗?”
“怎么可能,江南只是冰山一角,或许整个大夏的官员,都存在贪腐现象”
“那你准备如何应对呢?”
夏长风皱着眉,这正是他苦恼的地方“正发愁呢,若是全国上下严惩贪官,必然会引起反噬,可是这样长久下去,必然会酿成大祸,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阮绾又问道“你觉得这些当官的,为什么要当官?”
夏长风沉默了,他很想说为民为国这些漂亮话,但是事实摆在眼前。
阮绾却替他说出口“若不是为了权和钱,高人一等的地位,这些人会上赶着去当官吗?”
夏长风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阮绾继续说道“就比如姚初嫆的父亲,一个京中五品小官,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八百两纹银,但是他却能在京城买下两进两出的宅子,姚初嫆的母亲病逝后,娶了续弦,还养得起三房姬妾,这些钱从何而来呢?”
夏长风这下就更沉默了,就连他府内姬妾的家眷,也存在着贪腐,他有何脸面去问罪旁人。
“我父亲是二品大员,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两千两,但是府中有铺子庄子,能够有其他的进项,其他的人可没有这些,靠着俸禄如何能养活一家老小,更何况他们当官,本就是为了过上富庶的生活”
夏长风虽然有些理解,但是还是不认同“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能贪到黎民百姓的生计上去,就比如这次的堤坝贪腐,若是真的江南被淹,那死伤就不是万计了”
“所以呢,你该如何应对这样的贪腐?”
夏长风长叹“若是提高官员的俸禄,国库的支出必然是一大负担,军费已经是一个大的开销,届时若是遇上天灾,国家将无力承担,若是严惩的话,大夏便无人愿意做官了”
阮绾笑道“贪得无厌,越有钱的人越是贪婪,章禄成你忘记了吗?”
夏长风怎么会忘记这个巨贪卖国贼,但是两条路都行不通,又该如何是好。
阮绾问道“包成云所在的庆云县你调查了吗,他可有贪腐?”
夏长风笑了“这个包成云倒是难得的人才,他在任期间,从未收过贿赂,连乡绅家里的酒席都不曾赴宴”
“包成云在京中的家你可去过?”
夏长风摇头,他怎么会去一个小吏的家中。
阮绾自然也没有去过,她是听楼乾元回来复述的“北城的一处破落院子,只有一个年过七旬老舅爷,真正的家徒四壁”
包成云回到京中后,阮绾让阿青去看了一次,也没有任何改善,这还是他当官一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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