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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的行驶在街道上,此时已距甘泉行宫越来越远,卿晚趴在车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行人如织,他们的面孔在清晨的微光中都显得格外生动。
街边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有叫卖小吃的、有贩卖杂物的、还有杂艺表演的,热闹非凡。
不知为何卿晚心中微微腾起一股莫名的惆怅,仿佛失去了什么,又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她自己也理不清楚究竟是何心思,于是她索性收回视线,端坐回车里。
“可找到人了?”
盛阳颔首:“找到了,人我已经审过了,命人押回阁里了!据良田交代,当时宫中一个内侍找到他,给了他五百两银票,又给了他一封手书,让他模仿上边的字迹,他日以继夜的的练习,半个月后,他将写好的手书交于那人,那人很满意,便又给了他另外一封手书,让他用练好的笔迹,将那封手书誊抄下来,由于过于紧张,他在誊抄时连着两封都出现了笔误,于是他偷偷的私藏了那两封写坏的手书,只将原本的那封和誊抄好的那封交给了那个内侍。”
“作为回报,那人又给了他五百两银票,又以一千两银票做为报酬,让他想法混入苏府,去偷边关防御图,说事成之后还另有重赏,他通过一个执金吾找到了苏府当年管后厨的张管事,给了十两银子,冒充那个执金吾的远房亲戚来到苏家做工。”
“一日,他是去书房探路,刚找到了密室的入口,便听到了脚步声,他匆匆从桌案上拿起一方砚台和几张宣纸,塞入怀中,伪装成盗窃,走出书房,他说出门便被你堵在了门口,他向你哭诉他母亲重病,不得已才偷盗,你念他心孝便放过了他!后来他一直再未有机会接近书房,直至半个月后,拜月节那日,他趁你母亲带你和姝儿去参加宫宴时,府中守卫多数也回家探了亲,有所松动,便潜入书房,从密室里窃取了边关防御图!”
“他说,事成之后,他的心情复杂矛盾,恐一旦事发,那人反水,届时他性命难保,于是他便找了一张羊皮卷将边防图临摹了下来,又在密室里取了你祖父的旧印,盖在上边,将它交于了那人,他说那个内侍似乎也没有见过边防图,对此并未起疑!之后他便乔装躲了起来,待苏家被抄后,他觉得燕京已不再安全,便带着真的边关防御图和那些信件逃回了赤邑族!”
“未见过边关防御图?那应该不是南帝身边的近侍!”卿晚若有所思的细语道,继而又开口问道:“那些信件可取回来了?”
盛阳摇头,语态诚恳:“尚未,良田说那些信件都放在他的墓穴里,于是我便带着他回到了赤邑族,当我赶到墓园时,发现那里的坟都被翻动过,土壤呈新,应是就近的事,我挖开良田的墓里边是空的!”
“可查到是何人所为?”卿晚面色瞬间略显凝重,她微微蹙着眉头问道
“我带着良田,未敢深查,只在途中听百姓们议论,镇上来了许多外地人,个个持刀带剑,看着面目不善!”
话语至此,卿晚的脑海中思绪纷飞,她缓缓闭上眼,不禁在心中自问道:究竟是谁拿走了那些证据,可会是南宫的人?若是他们找到了证据,应是要再添一把火,烧了墓园,以绝后患,定然不会再将那些墓归整!难道是东离的人?不…东离的人意图明显,要的不过是苏家的青云佩和战魂策,断然不会费力去查良田!可若不是他们,那便还有一股势力在查当年的事,会是谁呢?
卿晚忽然睁开眼睛,深邃的眸光间掠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微恙。她沉声开口,语气低沉而又充满了疑虑:“五皇子身边有几个人,你们可都有印象?”
灵儿转过头望向卿晚,脸上浮现出一丝困惑。她轻轻地将手肘支在条案上,用另一只手托着腮,陷入了深深的回忆。片刻后,她开始一一回答道:“有夜世子,孟大哥,流素姐姐,还有那个姓沈的,剩下好像都是行宫里的女婢和宫里派去侍卫,别的没见过其他人!”
马车内一片寂静,沉闷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卿晚摇头轻声开口,眼中似乎蕴含着别样的明悟:“不对,还有一个人。”
这平静的声音瞬间划破车内的沉默,盛阳的眼中闪过了一抹锐利。他立即直起了身子,神色激动地说道:“去淳王府那日,给五皇子驾车的那个!”
卿晚颔首,略显沉思地分析道:“从他的衣着装扮上看,应该不是普通的马夫。他的佩剑,也不是宫中侍卫所持的制式。”
盛阳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双目突然溢满凌厉,他回答道:“是南宫禁卫营的。”
“可确定?”卿晚又问道。
盛阳郑重的点点头,脸上流露出了坚定与沉痛。他缓缓地低下头,一股深藏的恨意浮现在他的双眼之中。
他低沉着嗓音,带着一丝悲凉与决绝,说道:“禁军的铁蹄踏入我家门庭时,而那把剑,便悬插在我家大门之上!那剑为双刃剑,身长三尺,宽一寸有余,剑柄之上,镶嵌着一块玉璧,玉璧之上刻有云纹,云纹之间穿插着虎蛟相争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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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晚凝视着盛阳,她能感受到他的悲愤与痛苦,那种从内心深处涌现的复杂情感仿佛一道无形的涟漪在空气中散开。
她轻柔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给予他无声的安慰。她温柔的声音如春风拂面,“那日驾车那人,你可看清他的长相了?”
盛阳敛住思绪,颔首应道:“看清了,我与他打了照面,距离仅仅两尺!”
卿晚静默片刻,轻声吩咐道:“将他画下来,明日你再走一趟,去赤邑族外的镇上仔细的问问,看看可否有人见过他!”
盛阳俊眉微微蹙起,望向卿晚,眸间闪过一丝疑惑,他问道:“你是怀疑…”
卿晚略微沉默一瞬,点头答道:“我与他十年未见,他母妃逝世后,他历经磨难,心性不知是否还如少时那般!先去查查,是敌是友届时再做打算!”
盛阳轻轻颔首,又缓缓开口,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忧虑一起关切,他说:“五皇子的身份如此复杂,依他回南尘,可否妥帖?况且他蛊毒在身,毒发时极其危险,以他目前的身体亦也撑不了几年,于你终究不是良缘,联姻之事还是重做打算为好!”
卿晚微微摇头,抬手轻轻拧了拧眉心,随后又轻叹一声,淡淡回道:“太子虽有势,可疑心重城府颇深,他的母妃珍贵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珍贵妃母家郑氏是一个世家大族,府上门生众多,家中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以后事成,很难全身而退,三王爷好女色,府中妻妾成群,我实不想整日与那些女子钻研宅中内斗,六王爷淡泊名利,一心只想做个闲散王爷,若走他这条路,我们目前拥有的这些势力,与他而言,没有诱惑,那就没有能牵制他的筹码,便不能保证他能从始至终与我们一条心,九王爷更别说了,他与太子一母同胞,整整小我七岁!”
她微微停顿又接着说道:“眼下虽说择五皇子并非上上策,可却是唯一的捷径,我与他自幼熟识,虽说中间缺失了几年,可终归我们有共同目标,有相同之处,这便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他想登高处,我们也需要走向那高处,只有互助互利,左右南尘的朝局,才能将苏家的冤屈呈于天下,才能为你盛家满门复仇,才能让那些死去的亡魂安息!”
盛阳静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知卿晚背上所承载的痛苦与沉重…苏家的冤屈、盛家的满门、还有那些棍棒下屈死的亡魂。
他缓缓转向卿晚,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低声问道:“那你自己呢?”
卿晚心中微动,她微微扯了扯唇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她的心声如同被夜风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却又迅速地深藏起来。
她淡淡地答道:“世人多薄情,情爱本就是个奢侈的东西,应敬之远之,我一开始就无心情爱,自也不会奔着情爱而去,若有自然欣喜,没有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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