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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钊这小子太上道了啊,回去不给他涨月钱,对不住他这份机灵劲儿!
陈望书接下来倒是不再说话,茶楼不远,不多时便到了。
崔惑挣脱了乔关白的束缚,对着陈望书行了个大礼,“如此就拜托颜夫人了。”
陈望书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一不做官,二不是和熙的朋友,三来十分硬心肠。”
不等她说完,乔关白已经一把将崔惑扯下了马车,“赌输了,我记得的。你回去了,轻着折腾,我那妹夫,生得唇红齿白娇滴滴的,经不住你几下子。”
陈望书无语的想骂回去,却见一个妇人冲了过来,手中还提溜着一个食盒,笑眯眯地撩起帘子说道,“这便是望书妹妹吧,常听乔关白在家中骂你。”
“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忘了小时候天天坑害他的情谊!送给你的吃食,那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
她每说一份,陈望书的笑意就加深了一份,乔关白的就矮了一截儿。
他站在那妇人身后,不敢吱声,拼命的摆着手,我没有啊!
“这便是我嫂嫂罢,关大哥骂我,嫂嫂可允许我骂回去?”
乔夫人一愣,哈哈大笑起来,“你尽管骂,他这个人,一日不骂,上房揭瓦。这是我做的一些吃食,头一回见,你什么都有,我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就随便吃吃了。”
“以后需要剖人,尽管叫我。”
陈望书点了点头,“我自是不会客气,嫂嫂若是有事,也尽管来寻我。”
乔夫人嗯了一声,将适合给了坐在马车外的木槿,看了一眼乔关白,大摇大摆的朝着临安府的仵作房里去了。
陈望书见他们都安全的进了门,方才放下了马车帘子。
……
“娘子今儿个见青梅竹马的哥哥,好似不怎么高兴,眉头一直紧皱着。”
陈望书想着事儿,进门了方才发现,颜玦在屋里头坐着,“这才什么时辰,你怎么便回来了。这去三司的头一日,便叫上峰扫地出门了?”
“啧啧,你便是饿了,也不能抱着醋缸子喝,怎么也得泡上几个饺子吧?”
颜玦起身相迎,指了指桌案上的账簿,“那里堆满了账簿,都没有下脚的地儿。我们新去的,没有什么事儿干,拿了些陈年账册回来看。”
“案子怎么样?”
陈望书一五一十的说了,从袖袋里掏出小玉瓶,“这个秘药,听说吃了之后,能够假孕。就是不知道,男子服用之后,是否有效果。”
“夫君要不要试上一试?”
颜玦拿起那玉瓶打开看了看,里头放着三颗圆滚滚的小药丸。
“这便不用了。娘子觉得那崔惑说的,可都是真话?”
陈望书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崔惑可不是什么老实人,前半段是真话,后半段却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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