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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子看来晋人太好战了,能够看到的晋人也着实是太忙,忙到连走路都是行色匆匆的模样。
一个崇尚贴近自然的人,尤其是还有点懒洋洋,看到别人做什么都是风风火火,心里其实是老难受了。
“聃既来,公孙若有吩咐自是应允,且明示也。”老子说道。
近期,智瑶除了研究冶炼之外还干了另外一件事情,也就是盖了一座“学校”。
这一座用于教学的地方,它的主要结构为木材,里面的空间非常大,排列着一排排的桌子与座椅。
为了让讲学者舒服,也是能更直观地进行教学,智瑶还弄了黑板以及粉笔。
如果说老子来智氏作客有什么收获的话,绝对是黑板与粉笔了,就是对听课学子使用的没见过的桌椅有点意见。
当前年头屈膝跪坐才是主流,硬要强调的话,正襟危坐也才是一名求学者该有的姿态。
智氏的学子们屁股坐在椅子上,双腿能够自然地放到地上,双手也能放在桌上,初次见到的老子是怎么看都觉得怪异。
看到老子态度坚决,着实让智瑶没搞懂自己是什么地方招待不够周到。
在这些日子里,智瑶对老子不但有求必应,住宿以及伙食方面也是从优。
每日有变着花样的美食,时时刻刻有人服侍,老子怎么还感到不满意呢?
智瑶想了想,索性也就明确对老子提了一些请求。
“治理之术?”老子非常明显的一愣,呢喃道:“道有形,万物亦有其规律;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
这一刻,老子难以想象小小年纪的智瑶怎么能讲出那些值得品味的话。他甚至觉得自己被打开了一扇通往不朽的大门,越是琢磨越激动。
智瑶见老子魔怔了一般,知道学者一旦陷入自己的学术海洋一时间难以自拔,告辞继续忙碌自己的事情。
冶铁需要时间去慢慢试验,智瑶觉得是时候进行另外一个实验了。
他来到了一个院子。
这个院子挖了不少的池子,早先已经储水,每一个池子里面都泡了不同的材料。
有些池子里面泡的是树皮、麻头以及敝布,也有泡上藤条、竹子、麦杆的池子。
“我需要将捣烂材料的工具先制作出来……”智瑶觉得这个不难。
春秋当然有捣的工具,只是太过于原始了一些,人在舂米的时候是拿根木头一再捣。
智瑶要做的是一种杠杆原理的工具,它的制作并不复杂,无非就是有一个支点作为阻力臂,再一根木头架在支点上作为动力臂。
跷跷板知道吗?其实就是那么一种相似的玩意,用来捣东西则是需要有一端弄上一个棒槌,动力臂上下运动就能捣了。
智瑶只是指挥,真正干活的人还是智氏的匠人。
“我怎么现在才做出这个玩意?要是早点做的话,能够解放很多劳力的呀!”智瑶给了自己额头一巴掌。
知道目前的舂米有多么麻烦吗?家里口众多的话,一名妇女一整天什么都不干只舂米都时间不够,要好些妇女一块劳动,效率方面还非常慢。
智瑶的目光变得很明亮,心想:“我或许还无法参与家族决策,一再制作出对家族有益的工具能够提高老智家的生产力,何尝又不是一种功劳?但凡祖父和父亲不昏聩,继承人之位舍我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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