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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若男不再言语,给张雅婷一个背影,看窗外。
女人可以不要男人,但不能没有孩子,何若男女强人,拼起命来不管不顾,现在看到别人孩子照片,这才想起,自己孩子好几个月没见过妈妈。
这对女人而言是大杀器,没人抵得过思子之痛,更何况,张雅婷是现任,她每个月回国看孩子,现在还要拿出来炫,各方面感情都把何若男虐的一塌糊涂,只能背对着看窗外。
这是性格决定,张雅婷是温温柔柔的女人,无时无刻都在展现水的一面。何若男大大咧咧男子气概,但骨子里也有母性光辉,被戳中软处,一样无力。
眼见何若男背影散发凛冽杀气,我赶紧把手机收回来,不让她炫。口里教训道:“下回不许再亲黑人了,你看嘴都染黑了。”
张雅婷赶紧用手臂擦嘴,“没有呀。”而后嗔怪,“亲亲怎么了?这是礼节。”
“狗屁礼节。”我道:“我就烦这些西方礼节,见面不是抱就是亲,还亲脸,没有半点矜持。”
张雅婷气恼,“那我就亲,你怎么办?”
“你亲他们就别亲我!”说完还朝窗外吐一口,以表明立场。
这是来自于丈夫的气,张雅婷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无法反驳,只能生闷气,不高兴。
何若男转头乜我一眼,目光冷的要杀人,显然也是在生气。
我也是醉了,靠在椅背上沉默不语,只责怪,自己干了些蠢事。
前面牛长标开车,见后面不说话,莫名其妙地嘿嘿起来。
我问:“大牛你笑什么?”
牛长标二呼呼地回答,“都是一家人,吵什么!”
话音落,两个女人一同开口斥责:闭嘴!
车里气氛冷的冻死人,我竖起拇指,看着两个女人,赞:“说的好!”
两个女人都射来杀人目光,前面却传来牛长标傻呵呵的回答:“不是我说的好,本来就是。”
啪的一声枪响,吓得张雅婷一声尖叫,扑进我怀里。震的我都抖三抖,震的边锋从副驾驶上坐起,大耳光子抽牛长标后脑勺,“开你的车多什么嘴!傻叉!”
何若男声音冰冷冷,“下次再胡说,你就等着脑袋开花。”
牛长标低头开车,油门踩的飞快,不敢回头。
等了许久,张雅婷抬头,有泪花闪烁,“我耳朵是不是出血了?”
何若男对空放一枪,枪声就在张雅婷耳边炸起,一般而言不会有事,但在密闭空间,又是突然紧急情况,张雅婷没做防备,很可能被震破耳膜。
张雅婷这么说,我赶紧看,她的左耳孔,缓缓流出一行血。登时我就慌了,“婷婷你能听到我说话?”
张雅婷点头,“能。”
旁边何若男也慌了,赶紧翻急救箱,取出手电,棉签,要帮张雅婷处理伤口,张雅婷愤怒地挥手,“别碰我。”
何若男尴尬,愧疚地看我。
我接过棉签,扳着张雅婷脑袋按下,何若男立即纠正,“别那样,血会往里流,让她翻过来,血往外流。”
何若男说的对,只是张雅婷要换个姿势,倒去何若男腿上。张雅婷不愿意,我道:“先处理好伤口,别想其他。”
张雅婷趴在何若男腿上,何若男小声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张雅婷道:“你就是有意的,你嫉妒我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嫉妒我现在跟周发结婚,你就看我不顺眼,故意拿话刺激我,有意思吗你?你那么嫉妒你当初干嘛离婚?你不离婚不就没我什么事了?”
一窜话又快又很,说的何若男手都抖,我赶紧捂张雅婷的嘴,“别说了,耳朵流血呢。”
张雅婷拨开我的嘴,“我干嘛不说?前妻是前妻,分开了就干脆点,藕断丝连的什么意思?要么就别离婚,离婚了就躲得远远的,干嘛要来拆散别人幸福?”
何若男听的青筋暴起,眼看要发飙,我赶紧扑上去,将张雅婷脑袋抱住,口里对何若男道:“她左耳失聪,你就让着她点好吗?”
何若男鼻子重重地喘,下面张雅婷却不乐意,“干嘛呀,谁要让着了?”说话间脑袋起来,喋喋不休,“我需要你让?瞪着我做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让车里其他人评评理,你这样对吗?”
哗啦一声,何若男的枪顶住张雅婷脑门,人已经到了失控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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