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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用随她。”宜修笑的自信。
以柔则的脑子,会用的。前世她害死柔则的手段,比这个更不高明,柔则不也明知道对孩子不好,还一直用到生产么。
真不知道嫡母怎么教养的女儿,居然真以为一副好容貌就能永远把握住男人的心,不惜伤害身子和腹中的孩子,去赌一个可能。
剪秋还有些担忧:“若是大小姐真的生下男孩,对咱们阿哥岂不是威胁?”
“没有人可以是我儿子的威胁。”宜修说完话就躺在了床上。
重活一世,她对自已已经胜利过一次的事情,毫无忌惮。
胤慎直接搬到了柔则的院子里,同吃同住,王府众人如同虚设。宜修每天养着身子,逗弄孩子,便能得知这府里一切蛛丝马迹。
这一日,绘春来报:“乌拉那拉福晋来访,说是看望福晋。”
宜修手中动作未停:“就说我身子不爽利,不见客。”
嫡母还是坐不住了,自柔则入府,她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她的宝贝女儿了。一点嫁妆都没有,她那些压箱底的手段也没有给柔则备上,不见一面怎么放心的下呢。
可宜修怎么会让她们母女相见呢,柔则有了出主意的人,有了手里的倚仗,可就不一定事事听话了。
“去库房挑选些厚礼,就说我亦思念母亲,然女子出嫁从夫,自当以夫家为重,遵三从四德。在养好身子之前,我应谨遵万岁爷和娘娘的吩咐,不理俗事,不见外客。”宜修越说越觉得开心,比前世当上皇后时还值得开心。
只要她不同意,乌拉那拉氏的人就不能入府,柔则想见乌拉那拉氏的人,就必要胤慎为她破例。而到时候,每一件事,都可以被搬上朝堂,论一论他的荒唐。
以胤慎的谨慎,估计也不会再给柔则多少特权了,
眼看着前世笼罩在她头上的阴影,现在被她踩在脚下,怎么能不开心呢!
半个时辰后,柔则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你为什么不让额娘进来?”
剪秋和绘春赶紧去关门,免得进了冷风。
宜修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皇阿玛和额娘让我安心休养,就连府里的事务都交托给了月宾,我怎么好违抗圣命,见嫡母呢?”
柔则气的双眼微红,明明没有哭,却更有那我见犹怜的劲了。
义愤填膺道:“谁家妇人生了孩子,连娘家人都不见的,你这是不孝,做了福晋之后便不敬嫡母了!”
宜修慢条斯理的开口:“我当忠君,再言尽孝!”
柔则不占理,而且胤慎此时不在,也没有人为她说话,只剩下浓浓不甘:“你不见难道我不能见么?”
“格格的位份,不得特许是不能见家人的!我都不见了,你自然不能见。”
“姐姐既然做了格格,就要守格格的本分,这府里除了王爷,还有万岁爷说了算,你可不要因为自已一时任性,就给王爷添麻烦。”宜修苦口婆心的规劝,一心为她好,为了胤慎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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