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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悦男人使其欲罢不能的方式有太多。
其中一种是直观到羞耻的不可自视,另一种则是含蓄的若即若离,让人深谙其中之法却难免琢磨。
温漫不太自在于第一种,她不适应把自已作为礼物去送给谁,哪怕是闻彦川,她也觉得有种怪异感。她的取悦是偏向于情谊之间浓到深处的难以自持,借着‘送礼’再去送达心意。
Wendy的建议送男人皮带。当初小宁代替温漫给江瑾送礼物时,送的礼也只是香水领带之类的,只是倾向于稍有暧昧,过了寻常男女送来的界限,却又规规矩矩止步于此。
而皮带不同,它被男人紧束在腰胯之间,每一次解开与松放都带着别样的意味。是只有亲密人之间才会赠送的礼物。
温漫平静地听着Wendy的讲解,面色如常,长发之下的耳朵却悄然泛红,脑海中还回想着闻彦川抬手解开金属扣,将它整条抽出时的模样。
温漫最终选择了一款高奢品牌的皮带,她仔细回想,闻彦川好像还没穿戴过这个品牌的皮带。
她把它卷着,好好地放在了礼盒里,想着要不要再写一张贺卡,说点什么吉祥话,比如祝他新的一岁节节高升。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她揉着贺卡捻成团,想着还是直接送出去好。
闻彦川来的时候穿的是黑色西装衬衫,他肩宽笔挺,衬衫上不带有一丝褶皱。西装的袖口上还带着三颗高定黑金纽扣,手腕上是黑色表盘的机械劳力士,鼻梁上还架着银色框眼镜。他刚从公司赶来,行程匆匆。
门铃响起时,温漫只身穿了一件宝石蓝真丝睡裙,裙摆稍长,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
他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挂在玄关处,上面还带着细小的水珠,轻轻一抖,顺着西装滑落。
“外面下雨了?”温漫拥着他的腰问。
闻彦川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拉着她往客厅走:“嗯,很小。”
他坐下,沙发塌陷。闻彦川伸手将她捞在自已怀里,手还覆在她的小腹处:“还难受吗?”
温漫抓着她的手往后腰处挪,靠着他的肩说:“还有些酸。”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久违的那一次实在是太疯狂,在生理期到来时竟觉得身子都要散架了。
“我让人给你炖了红枣椰子鸡,等下喝一点?”
温漫扯着他的领带在掌心绕了一圈又一圈,额头抵着他轻声说:“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温漫起身,从卧室里拿出礼盒递给闻彦川,想了想,又自已把它打开来。
闻彦川看着她轻笑:“不是给我准备的?”
就那么自已拆了,没给闻彦川拆礼物的机会。
温漫拿出卷好的皮带整理开,扯着闻彦川腰间的皮带将他轻勾过来,解开原来的,又自已拥上去环着他的腰去穿皮带。
“就是个普通的礼物,”她低着头将它穿在西服裤上,“是我想帮你戴。”
闻彦川低头看着她的动作,眼底含笑。
“所以哪个才是我的礼物?”
是皮带本身,还是帮他穿皮带?哪个都令他喜悦。
他抬手摸着温漫的下巴,指尖轻挠,逗弄着她。
她仰头眉眼勾挑,目光含情脉脉,手还停留在皮带上,将它好好穿戴在西服裤上。
温漫说:“我才是。”
闻彦川不禁失笑,手覆在温漫的脸颊上抚摸,他薄唇印在温漫的唇上,认真地问:“送我皮带什么意思?”
“拴住我?”
闻彦川看着温漫,嘴角还勾着一抹细小弧度。
温漫抿唇,将皮带上的金属扣压下,随着‘咔哒’一声,她松了手,小声回应。
“我没有那个意思。”
闻彦川将她抱在怀里,大手顺着她的腰间下滑,细细地吻着她:“我有。”
他刚从外进来,指尖还带着一抹凉意,勾着真丝睡裙的裙摆上挑,触碰到温漫的肌肤。
温漫从这一吻中回神,微微与闻彦川分离,呼吸还打在他的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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