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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叉叉这个沙雕,觉得他现在可是千万大富翁了,当然得追求品位,非得喝红酒。
“沃糙,这个天喝红酒,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沙比呢?”
站在箱货门口,等着接麻袋的叉叉,嘟囔了声看向了门口。
董菊站在那儿,正在拿笔在本子上计数(谁搬了现金,几袋子)。
“董菊,我请你喝酒。”
叉叉喊了一嗓子,抬手就把红酒瓶子,抛向了董菊。
董菊正在聚精会神的计算呢,压根没听到叉叉在喊她,更没看到酒瓶子被抛了过来。
可当酒瓶子抛到她脑袋上方时,她却及时察觉。
绝对是本能反应——
董菊沉肩,拧腰,娇叱,抬起了右脚。
砰的一声!
董菊的右脚,精准的踢中了那个酒瓶子。
只喝了没几口的红酒瓶子,立即转向,嗖地飞向了大门口。
大头刚好扛着麻袋出来。
砰的一声。
红酒瓶子重重砸在了大头,那个铮亮的大脑袋上,当场碎裂。
鲜血一般的红酒,从大头铮亮的大脑袋上往下淌。
大头顿时沙雕:“咋回事?”
看着那颗“带血”的大脑袋,董菊莫名其妙的心悸,看向了家里二楼的主卧方向。
她记不清,听哪个兄弟背后用惊艳的语气,议论过我东哥了。
据说我东哥——
董菊又下意识的,看了眼大头的脑袋,再想想娇滴滴的路小雪,心儿就狠狠颤了下。
院子里。
陈教授问楼小楼:“你在想事。”
“是啊,我在想事。”
楼小楼点头,随口问:“你也不是在想事?”
想啥事啊?
女人还真奇怪,从不把某种事说透。
陈教授顿时脸红,啐道:“死丫头,瞎说个什么呢?我一个半老的徐娘,怎么可能。”
说到这儿,她忽然闭嘴。
楼小楼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楼小楼又没说啥事,陈教授就能说出这些。
“看我则白搭。”
陈琪慢悠悠的说:“最多,我也就是做个好梦。楼总,你总不能连我做好梦,都拿来嘲笑吧?”
“没有。其实吧,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我算是看开,也想开了。”
楼小楼叹了口气:“看到美好的事物,就想据为己有,这是人的天性。和道德素质高低,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陈教授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春雨。
楼小楼忽然说:“帮我。”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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