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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泪点头:“那你尽快点。”
李东方说:“你进来坐。”
“不。”
苏泪马上拒绝。
还躺在地上的白敏,冷冷的说:“难道我姜家,还没有资格让苏家的大小姐,移步正厅落座?”
“还真没有。”
泪儿也板起了脸,看着白敏的目光灼灼:“我提醒你。你既然知道我是苏家的大小姐,那么就该明白,苏家有绝对的把握,把你在四九的产业全部搞垮!就算你背靠黄家。哼,黄家这种靠检漏才爬上来的,在苏家面前,其实连毛都不敢炸一下。”
白敏嘴巴动了动,没说话。
苏泪是实话实说,容不得任何人反驳。
尽管在场的三个人都明白,苏家绝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搞垮白敏在四九的产业,和黄家放对。
喷住白敏后,苏泪对李东方说:“我在姜家,浑身感觉不对劲。尤其这个正厅,更给了我极大的不舒服感。”
嗯?
原来泪儿也察觉,姜家老宅的气场不对劲了。
这才催着我赶紧离开。
李东方心中一动,问:“泪儿,你感觉是一种怎么样的不对劲,怎么样的不舒服呢?”
苏泪看了眼白敏,实话实说:“我总觉得,整座姜家老宅就是一座坟墓。正厅,就是坟墓的墓室!”
peng。
李东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却也很欣慰。
既然苏泪的感觉,和他的切身感受完全一致。
那么就证明姜家老宅内,确实存在着某种不好的气场。
并不是李东方疑神疑鬼,心理出现了问题。
他看向了脚下的白敏。
白敏看着苏泪的脸色,却在她说出她的真实感受后,迅速变化不定了起来。
苏泪抬手,指着坐在院门后的福伯,毫不客气的说:“那个老头给我的感觉,就是个石雕的翁仲。”
翁仲。
就是有地位的人死后,在坟墓前摆放着的石头人。
君王的陵前,翁仲为文臣武将。
一般人的坟墓前,摆放着的翁仲,其实就是个不拿工资的守墓人。
“还有东北角的那个,供奉着你先生牌位的屋子。”
苏泪看着白敏,又说:“在我的感觉中,那就是这座坟墓主人的后人,前来祭奠时,烧香时所用的地方。”
如果不是看到白敏那样子,和李东方在一起,苏泪绝不会把这番话,都说出来的。
白敏的脸色,更加无比的古怪:“苏泪,你是农历七月十五的生日?”
李东方的心,忽然又轻跳了下。
苏泪却随口反问:“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怎么知道?这个问题问得好。”
白敏轻笑了几声后,脸色恢复了正常。
她依旧躺在李东方的脚下,没有起来的意思。
她用左手托着腮,就像躺在床上那样,看着门口的苏泪。
那朵娇艳的白色花朵,依旧“盛开”在她的那个地方,看上去好像比刚才还要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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