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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那个……”她抠了抠脑袋,皱眉看着那块“抹布”,不解地问,“床边挂着的,你的衬衣……是怎么回事?你跟人打架了?衣服都撕烂了。”
封墨言明显顿了顿,才一本正经地回:“嗯,我跟一个女人打架。”
“什么?”千语惊讶的坐起身,撑不开的眼眸也睁圆了,“你跟女人打架?”
“嗯,那个女人喝醉酒,非要强迫我,我不想趁人之危,最后竟被她一顿虐待,把我衣服都撕烂了……哎,可怜我一个腿脚不便的残疾人,既不能跑又不能逃的,最后只好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杨千语听前面半段,还很认真,甚至替他捏了把汗。
可越听越不对劲儿!
什么意思?
那个醉酒的女人,该不会就是映射她自己吧?
“封墨言!”脑子逐渐清醒,智商也渐渐回笼,她气得拍床,恨恨地喊,“你胡说什么!你说我强迫你?!”
“我可没说是你。”
“你就差点名道姓了,当我是傻子吗?!”
男人低沉浅浅一笑,“昨晚醉酒的你,真是妥妥的小傻子一个。”
“你才傻,你全家都……”
不行,不能把无辜的孩子们骂进去。
她忍了忍,抓狂,“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你,我没断片儿!我都记着呢!你别忽悠我,把什么莫须有的罪名都扣在我头上!”
“没断片儿?”封先生笑了笑,“那你说说,我们回来时,在车上干了什么?”
在车上?
杨千语很认真地想了想,车上……她跟封墨言不就是老老实实坐在后座?
“记不起来了?那我提醒下你,你一口咬定我会趁你醉酒,对你图谋不轨。我没有这么做,你自己却按捺不住了,主动扑到我怀里,对我又抱又亲,非逼着我对你图谋不轨——最后,到底是谁对谁图谋不轨……呵呵。”
“……”杨千语原本是不记得那些过程了,可被封墨言这么细致地一描述,那些片段竟零散地拼凑起来。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平时这么规规矩矩的你,醉酒后竟那么剽悍……解不开我的衬衣扣子,直接一把拽开,那些纽扣崩得七零八落,还在车座缝隙里躺着吧。”
“这也就算了。脱不下衣服,上手就撕,还用牙咬……你知不知道那布料很结实的,把我身上都勒出一条一条红印子了。”
这大概是杨千语一生中最不忍直视的污点、黑料。
堪称社死名场面!
一手举着话筒,另一手无奈扶额,她低着头,长发挡住了脸,也看不出是在笑还是在哭。
“封墨言……”突然,她抬起头来,纵然隔着话筒,她也摆出一副严肃郑重的表情,“你别信口胡诌了!我昨晚没喝醉,做过什么我都记得!”
“不信?等我今晚回去把身上的印记给你看看。”
“不要!”她连忙拒绝,“今晚你别过来!我不想看到你!”
“是吗?还有好消息想跟你分享呢,可你这么说……那就算了吧。”
“好消息?”千千又被勾起了兴趣,“什么好消息?”
“晚上欢迎我吗?”
“你可以现在说,电话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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