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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承玦这才像是信了一些。
他眉心动了动,颇有些无奈地说:“这事,倘若连安嬷嬷都牵涉其中,那真的是要好好查查了,是不是她,她背后还有没有人,总要查个清楚明白才是。”
贺承玦说的情真意切。
他其实并不担心安嬷嬷是不是牵涉其中,他担心的,是安嬷嬷会供出他来。
不过,这也是极小的概率。
安嬷嬷心有忌惮,定然不敢轻易地将他供出来。
贺轻尘冷笑了一声,眼神阴狠道:“是也好,不是也罢,臣弟一定会查出来。
届时,臣弟定不会轻饶了她们去。
皇兄,你都不知道,臣弟在知道这事与安嬷嬷有关的时候,有多伤心?”
贺承玦嘴张了张,便听得贺轻尘继续往下痛诉:“安嬷嬷,她可是臣弟的奶嬷嬷啊。
她自小便看着臣弟长大,臣弟以为,她最是亲近臣弟的,怎会为了别的什么,背叛了臣弟啊?
最让臣弟伤心的是,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死咬着不愿说出真相。
甚至,她还不知死活地肆意攀咬你。
说什么,她并未背叛本王,只是为了本王好,听了母后和你的话,想促成臣弟与那晚娘的好事,盼着臣弟早些生下孩子,稳稳当当的待在京城。
这话,谁信呢?”
贺轻尘盯着贺承玦,故意卖惨,又故意将安嬷嬷供出贺承玦的事儿说了出来。
为的,自然是看贺承玦的反应。
也为了,看贺承玦后续会不会慌的有些别的什么手段。
贺承玦听着前边的话,心里没有任何波澜,只到了最后那句,他嘴边的笑顿时僵住,心头狠狠地上蹿下跳,错愕又彷徨地看着贺轻尘。
仿佛不知道,贺轻尘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似的。
陈嬷嬷也是心头一跳,心都提起来了。
贺轻尘前边的话里,可不只是提了荣王殿下,还提了皇后娘娘啊。
荣王妃却是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荒唐!”
众人被猛地吓了一跳,纷纷错愕地看了过去。
荣王妃丝毫不觉得,她这一举动有什么不对。
只愤愤不平地为贺承玦辩解:“燕王,这样荒唐的事,你不会就信了吧?殿下,母后与你,可都是骨肉至亲,他们怎会对你做那样儿的事?
回京至今,殿下待你如何,想来,你心里也是有数的。
殿下和母后再是着急你的子嗣,也断不会拿你的身子去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
安嬷嬷既敢背叛,再攀咬殿下有何不可?
指不定,正是她背后那人,想看着你和母后,和殿下,母子离心,兄弟阋墙呢。”
贺承玦也反应过来了。
他故作茫然,又惊又急地与贺轻尘解释:“安嬷嬷怎会背叛你,还攀咬本王呢?轻尘,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有人指使她的是吧?
你可不能信她啊。
你是本王的亲弟弟,本王便是对谁下手,也不可能对你下手的,便是哪日,你我真的生了嫌隙,为了母后,你我也不至于走到这个地步,对吧?
还有母后,她给你选的侍妾,都是特地筛查过了的,本王之前都留意过,断不会有什么问题。
如今有了这样的举动,怕是……你府中的钉子,做了什么。”
贺轻尘定定地看着他们夫妻俩各种疾言厉色,慌乱解释,心下冷笑:“臣弟当然不会怀疑皇兄你和母后了,只是,臣弟也担心,是不是有人,一直在盯着臣弟,盯着你。
甚至想尽了法子,挑拨你我兄弟二人的感情,既叫母后也伤心,又能渔翁得利呢。”
贺承玦叹了一声:“是啊。轻尘,经由恭州一事,朝中各处是真的多我们兄弟俩越发忌惮了,否则,当初也不会有那样一场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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