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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在昏沉之中,隐隐约约感受到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额头,自从娘去世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对他了。
风雪拍打在他的脸上,雨水滴落在他的额头,一年又一年,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的生活。
但这样柔软的手,这样温柔的抚摸,哪怕他意识昏沉,还是情不自禁地要落下泪来。
阿飞是不能流泪的,他只可以用自己的剑让别人流血。
但此刻他仿佛回归了那个蜷缩在山林里的孩子,孩子总是有流泪的特权的,于是他的泪水就悄悄地落下来。
胭脂望着眉头舒展却无声落泪的阿飞,伸手去拭去他的眼泪。
阿飞在昏沉中感受到那双手从额头的远离,他猛地惊醒,下意识地抓住了那双手。
“林……林小姐……”等意识回归,阿飞看清了自己正紧紧握着林小姐的手,而林小姐正眼眸含笑地望着他。
阿飞顿时红了脸,他侧过头,不敢再看林小姐,但握住的手却忘了松开。
当阿飞意识到这一点时,他迅速放手,猛地坐起身来,一头撞在床架的立柱上,明明撞得目光都有一瞬间的茫然,但却一声不吭,坚持在心上人面前维持形象。
胭脂看着阿飞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但那如玉的面庞染上的红色,以及红的滴血的耳根已经出卖了他,显现着他此刻波涛翻涌的不平静。
“你怎么到现在还在叫我林小姐?难道是觉得我们很生疏?”胭脂看着阿飞强装镇定的模样,存心要逗一逗他。
“不……不是……我……我……”
在一阵慌忙的支支吾吾后,阿飞望着少女弯弯的眼睛,试探着轻轻唤道:“乐……乐乐?”
胭脂学着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语调轻快的喊着:“飞飞?阿飞?小阿飞?”
胭脂望着脸红的仿佛要炸了的阿飞,觉得不能再逗弄了,还是给他找些事情干,转移一下注意力的好。
“金钱帮的那些人还在昏迷中,我又给他们加了些剂量,恐怕要多睡上许久了,阿飞既然醒了,不如帮我把他们捆好?”
阿飞立刻轻轻“嗯”了一声,下床就要去捆人,丝毫不询问胭脂是从哪儿学来的下毒手法,也不询问为什么要药倒这些人。
阿飞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林小姐……不,是乐乐,乐乐想说,那么他愿意听,乐乐不想说,他便不会去问。
金钱帮的人在地上睡得很安详,客栈的掌柜和跑堂在一旁瑟瑟发抖地看着满地的人,那位天仙模样的姑娘让他们守着,他们也不敢跑路,更何况客栈就在这儿,他们也跑不掉。
眼见着那个煞神一样的俊小伙儿从楼上的客房里出来捆人,掌柜的极有眼力见的去拿店里捆猪的麻绳,跑堂的李三也跟在掌柜的后面亦步亦趋。
阿飞捆人捆得很有效率,动作快,捆得结结实实,充分用上了在山里捆野兽的技巧,越是挣扎绳子便越牢靠,配上捆猪绳,除非会缩骨功,否则人再怎样挣扎都逃不掉。
胭脂满意地看着一个个被捆得结结实实像年猪一样的长条,又看向畏畏缩缩的掌柜和跑堂,向掌柜的手中掷了一大块金子,道:
“这间客栈我买下了,你们可去保定城的兴云庄,就说是林小姐买下了你的产业,要你们去的,到那儿会有人安置你们,脚程要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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