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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有些沉闷但很坚定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刚巧也正好是柏越想要听到的。
磨出一把好刀并不难,难的是一块好的料子,和这把好刀刚好能够称手。
“齐兄已经上了战场了,如今这时局啊,真是越来越难看懂了。”
看着营房不远了,前边来了一队夏家巡防的军士,柏越有所意指地感慨一句,以李木的悟性,自然是不用他过多解释的。
如今正值午间,柏越一路上都没在营房碰到几个人,李木刚一推开他们就寝的那间屋子的门,柏越就嗅到了一丝血腥味,手迅速摸到了腰间的匕首。
“主子别动刀子,是我。”
瓮里瓮气的声音从里边传来,柏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大步走了进去,低声问道,“是你就不能动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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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主子说什么都是在理的。”
拾一坐在墙角,裸着一半的上身,嘴里含着把匕首的刀背,一边含糊不清地回应着柏越一边熟练地给自己肩膀绑上布条。
柏越走到他面前蹲下去盯着他肩膀的位置看,哽了一会儿说:“你拿的这布条,是你沐姑娘亲手做的送给我的腰封。”
他这话说完拾一的手猛地顿住了,一只手接过嘴里咬着的匕首,悻悻地问:“我如今再给你洗干净还来得及吗?”
“晚了,不仅你完了,我也要完了。”柏越接过拾一手里抓着的布条头头,回头对后边的李木说,“李木你帮我从行囊里拿一块裹帘出来。”
拾一包扎的手法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布条两端是随着心意随便绕的,绕几圈就打上一个死死的结,然后再接着绕,求的就是一个绑得结实,不管以后还能不能解开。
柏越费了些力气解开一两层,发现这玩意越解越难弄开,索性拿过拾一手上的匕首,对着那些布条划拉下去。
“诶诶诶!主子主子!”拾一猛地抓住柏越的手腕,满脸痛色的说,“主子,这可是沐姑娘送给你的,你就这么割了?”
柏越没好气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用了些力气甩开了他的手,冷冷地回道:“不然呢,把你肩膀切了?你怕是也不想要这条臂膀了,缠得这般紧,血肉会坏死的。”
说完刀锋狠厉地割破层层纱布,血水从内里渗透了出来,红得发黑。
拾一猛得一哆嗦,但还是强扯出笑容来接话,“急着来见主子,缠得紧些就没那么痛了……啊!主子轻些轻些!我就随手拿了块布想着临时绑一下,哪知道沐姑娘手艺是这般……啊!疼疼疼!”
柏越把手上破破烂烂的布条都揭了下来丢在一旁,眼眸低垂没有丝毫波动。
李木递了一块裹帘给他,低声询问道:“柏兄,要不我先出去看着点人?”
“不用。”
拾一听着柏越的答复,会心一笑,眼眸中起着诡谲的亮光,看向李木,“哟,真是有缘啊,李木公子,咱们又见着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听不得的。”
说着他抖了抖身上的衣服,“你看我这是夏家军的衣服,别人看着也没事的。”
李木有些拘谨地笑着点头,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只等着柏越开口。
“李木,再帮我拿些创伤的药来。”
柏越看着那肩膀上的创口,是很严重的箭伤,而且应该不是普通的弓箭,穿透力更强,中箭之后拾一大概是把它拔了下来,只在肩胛骨上有浅浅的白痕。拾一自己包扎的时候还没有上药,这会儿拆掉布块后显得格外凄惨,不尽快上药就包扎的话怕是会落下毛病。
“怎么弄的?”
拾一“啊”了一声,眼神躲闪地看向另一旁的地面,有些底气不足地说,“在执矢部边境被人暗算了。”
柏越冷笑一声,不客气地讽道:“连执矢部那些人都能伤着你,看来你是真不适合北漠了,早些回京城或许还能帮衬着些。”
拾一讪笑两下,默默地把臂膀从柏越手下一点点往后面挪,柏越蹲在他前面垂眸看着他,毫不留情地抓着那汩汩流血的伤口处摁了一下。
“嘶——”拾一抽了一口凉气,整个身子都在细微地颤抖,头上的青筋乍然冒了出来,却强忍住没有把手臂挣脱出来。
“拾一,一个合格的死侍应当对他的主子毫无保留。”
柏越收回了手,将裹帘放在一边,捡起地上的破破烂烂的布块把手上的血污擦了擦,感慨道:“若是连自己的下属说的话都要考虑有几分真几分假的话,那我可是太累了。”
“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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