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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忧起身,接过玉箫退让在一旁。
赵轻柔拿起琴谱,坐在桌案前仔细看了看琴谱,不大一会儿,开口道:“好了,开始吧?”
果然,如赵轻柔所想,相比琴艺吴忧更擅长吹箫,当箫声前奏响起时,赵轻柔便知道她的猜测是对的。
嘴角上翘,纤长玉指拨动琴弦,幽幽夜色,琴箫合奏,响彻吴家。
知音难觅,一曲相思,一曲缠绵,仿若离别许久的恋人再次相见,诉说无尽的离别愁绪。
曲终音落,赵轻柔红了眼眶,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桌案上,发出“嗒嗒”之声。
“轻柔,你怎么了?”吴忧心里一惊,关切道。
赵轻柔拉住吴忧伸过来的手,不等吴忧反应过来,她一口咬了上去。
疼痛感袭来,除了疼痛还有赵轻柔温润的嘴唇和滚烫的泪水,吴忧心里一颤,刚要抽回手却硬生生的忍住了,他强忍着疼痛,任由赵轻柔施为。
自赵轻柔住进吴家,总有意无意和吴忧保持距离,日子虽然平静自在,但二人的关系并无实质性的进展。
吴忧不明白赵轻柔心里的想法,也不懂她对自己的情感,这一刻他懂了。
殷红的鲜血溢出,顺着赵轻柔的嘴角滴落,吴忧丝毫不觉,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拭去赵轻柔脸颊上的泪水。
察觉到吴忧的动作,赵轻柔缓缓的松了口,抹去嘴角的血迹,轻声问道:“疼吗?”
“疼。”吴忧的脸上不见半点儿痛苦之色,心里却很暖。
取出手帕,赵轻柔很认真的帮吴忧包扎着伤口,两人之间仿佛有很多的话要说,可谁都没有再开口。
距离感是一种感觉,很微妙,虽然没有太多的话语,吴忧却清晰的感觉到他和赵轻柔的关系近了一大步。
“太晚了,我该睡了。”包扎完伤口,赵轻柔的双眼依旧通红,她抱起琴离开了。
目送赵轻柔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门外,良久,吴忧才回过神来,他拿起玉箫,唇边仿佛还残留着她淡淡的香甜味道。
扰人好梦的箫声消失了,吴忧却失眠了,如果之前他对前世还有一丝丝的留恋,现在赵轻柔的身影在他心里越来越清晰,成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伤口看似很重,不过没有伤及筋骨不影响活动,但是留疤是必然的。”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说话,吴忧睁开眼睛,见到的是孙正和熟悉的老脸。
说来还挺无语,自他换了房间后,每天睁开眼睛总能看到不同的脸孔,刚开始吴忧还不适应,习惯之后反而觉得很自然。
“别动。”吴忧刚要起身,却被坐在床头的赵轻柔制止了:“你现在是病人,我要好好照顾你,你放心,今天不用说书,也没人会打扰你。”
愕………这是咬一口再给一颗糖?
“这段时间切勿沾水。”孙正和重新包扎了伤口,又开了药,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了一句。
小竹被赶了出去,赵轻柔亲自帮吴忧更衣净面,熬好药后,还亲自给他喂药。
黑乎乎的汤药被赵轻柔一勺接一勺的灌入吴忧口中,药很苦,只要稍稍停滞,赵轻柔便嘟着嘴唇,一副不开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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