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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卫兰之间永远不可能和平相处,就算我跟她摇着尾巴陪着笑脸,她都不会吃我那一套。
但我还是走过去了挽住了卫兰的胳膊:“妈,我陪您去洗手间。”
卫兰淡淡的甩掉我的手:“别来这一套,怎么,在我儿子面前还装失忆呢?别把我们都当作傻瓜,就你这点小伎俩谁都能看得出来。”
“说什么了妈,我听不懂。”我笑嘻嘻的装傻缺。
卫兰也笑了:“好哇,现在还在跟我演呢,跟你说一件事你可能就笑不出来了。你不是一直挺孝顺那个老狐狸精吗?你怎么也不打听打听她现在怎么样了?”
卫兰说的那个人一定是桑太太,我保持着笑容看着她。
卫兰继续说:“那个贱货已经死了!”
我怎么不信呢?我一个字都不信。
卫兰看着我的眼睛很得意地笑了。
虽然她这几年变得苍老了,但是她眼中的歹毒依然存在。
“你不信?不信我就跟你说的详细一点,琴晴那个贱货在那天老爷子的寿宴上,她儿子那边一倒下,我这边就结果了她。”
卫兰说的真真的,我的手越来越冷,手指头都发麻。
卫兰从包里掏出了一盒烟,然后抽出一支点燃了吸一口,烟雾直接喷在我的脸上。
“桑旗那个野种运气好,给他跑掉了,他在外面躲了一年,其间也没少找找他妈妈的下落,但是他怎么能找得到?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再去告诉那个野种。我知道你恢复记忆了,就算没有的话你的心也一直向着那个野种,只有我儿子那么傻,一直让你在骗他。”
卫兰猛吸口烟靠近了我,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我觉得卫兰的声音不用特别修饰就可以去给白雪公主里的那个坏王后配音,人设妥妥的。
“告诉你吧!那个贱货现在在哪里。现在就在我们家的花房底下,我也算是对得起她了。她不是喜欢整天在花房里转悠,既然她那么喜欢种花,又想进桑家,那我就随了她的愿,也不枉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把她埋在了花房的下面,用她的骨头当作肥料去养她的花,你不觉得那些兰花开的特别好吗?”
神经病啊!卫兰是不是个神经病?
我看她的眼神很有女疯子的潜质,我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卫兰用拿着香烟的手戳了一下我的胳膊:“怎样,是不是很想一巴掌打上来?
说来可真怪,你跟那个贱货还真的是婆媳情深,那贱货死之前只求了我一件事,她说永远不要跟你提起以前的事情。
她可真是疼你,想把以前的事情擦的干干净净的,让你跟没事人一样生活。
我倒是没所谓,但是你能吗?
夏至,你什么人我很清楚,你这忍辱负重的不过也就是想帮那个野种,但是我告诉你这一次是回天无力了。
时西想要弄死那个野种现在是分分钟的事,我就是觉得我们家时西太过心慈手软,干嘛一次一次的给那个野种机会让它死灰复燃?
这一次就彻底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卫兰说这话的时候眼中的凶狠根本就没有打算掩饰,我看的清清楚楚。
卫兰把手中的烟吸完了丢下烟蒂,用高跟鞋踩灭。
“夏至,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求证,今天晚上回去你就可以去花房挖挖看,挖出来了那你们婆媳不就团聚了?”
卫兰哈哈大笑着走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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