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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攻势让姜映雪来不及反应。
她失神了一会儿,随后稳了稳,挑起他的下巴:“小晏川今天很是主动啊,你之前在我床上,可是一副犹犹豫豫委屈模样的啊。”
“当真?”
晏川觉得不可思议。
他看着眼前之人,清丽的容貌如同枝头含苞待放的白山茶,花瓣边缘被露水浸得湿润迷离,颤巍巍地浮上了一抹粉。
光是这么看着,晏川都觉得理智要崩了。之前的自己到底在清高什么?
姜映雪笑了笑:“当然是真的,不然我怎么会将你训得浑身是伤呢?所以此刻我倒是觉得很是新鲜呢。”
晏川闻言,怔愣不已。
完了,自己是不是玩大了?毕竟这些伤口是师尊没日没夜疗伤才勉强治愈的,不是一般地疼。
这又沦为奴籍,又被折磨的,是个有自尊心的正常人都受不了吧。
姜映雪瞧着晏川眼尾那抹郁色,心立刻软了,正想和他解释呢,却突然被他给打断。
“没事娘娘。”
晏川握住姜映雪手腕,将其抬到自己唇边,吻了吻:“小的想通了,小的心甘情愿做娘娘的玩物,还望娘娘疼我。”
姜映雪眨了眨眼。
嗯?
嗯嗯嗯?
不是,师兄是这样的人吗?
还是他也在陪自己演啊?
然而下一秒,她话尚未出口,晏川直接抬起她的下巴,吻了过来。
话音坠入骤然缩小的呼吸间隙,肩膀的凉意和唇齿的灼烧感同时炸开。
晏川发狠地吻向她的脖颈,姜映雪抬着下巴咽了咽:“大。。。大胆奴才!竟敢这般放肆。。。”
晏川拉开了一点距离,悬在咫尺的唇峰勾起微妙弧度,他就着这个将触未触的姿势,将滚烫吐息烙进她耳蜗:“娘娘既伤我,便开恩让我放肆一回吧。”
呼吸交缠成潮湿的丝线,纱帐无风自动。
他俯身时松垮的衣领垂落,那道横贯胸口的伤痕堪堪擦着她颤动的睫毛。
伤口因动作太大忽地裂了开来,一滴血滴落在了姜映雪身上。
姜映雪心疼地皱了皱眉,喘声道:“停下吧,你伤口裂开了,看着疼死了。”
“不要,不疼。”晏川摇了摇头:“娘娘是不喜欢我吗?”
姜映雪快要笑出声了,却又要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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