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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能地伸手去扎蛇的七寸,但蛇皮很黏腻,他的手有些使不上劲,匕首顺着蛇身滑了过去。
身上的蛇缠的越来越紧,季谋仁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你们快走……”
周围的年轻人都发出了惊叫,努力地想冲过来救人,但他们都扶着伤员,还对付着从道路两旁时不时冒出来的毒蛇,一时腾不出手来救援。
季谋仁发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压出去,整个人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忽然感到全身一松,温热的蛇血喷涌出来,洒了他一脸。
无论是手臂粗的大蛇,还是细小的毒蛇,都无法接近张启麟一丝一毫。
张启麟凭借着一人之力,为这群人撑起了一张无形的防护网。
季家的年轻人们睁大了眼睛,手里的刀缓缓地放了下去,看着周围朝夕相处的朋友或发青,或泛黄的脸,这些年轻人不由得悲从中来。
他们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把中毒的人缓缓地放了下来。
中毒之人应该静卧,任何的运动只会加快毒素的扩散,这种简单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只不过刚才忙着杀蛇,实在是没有这个条件。
蛇群似乎终于忍受不了单方面的屠戮,它们在路旁拼命地涌动着挣扎着,最后……疯了一样地游走了。
地上的碎叶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无数藏着底下的小虫子被惊起,顺从着趋利避害的本能,大片大片跟着蛇爬走了。
张启麟嗤笑一声,抛下了手里的一大把树叶,他拍了拍满是碎屑的手,朝着伤者的地方走了过去。
张启麟身上披着血雨腥风,眼角的血迹散开,晕染了一大片。
即使张启麟刚刚救了季老板,又杀得蛇群全部溃散,但年轻人们依旧本能地感到害怕。
他们纷纷用身体护住了中毒的人,警觉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往后站,离我们远点。”
“我告诉你,我们都是武者,你再靠近,我们就出手了。”
张启麟忽然笑了一下,他伸手抹掉了脸上的血,浑身散发出的杀意沉寂了下去,面前这些都只是黄阶的武者,最高的也不过是黄阶中级,他刚刚可能一不小心吓着他们了。
褪去了凌厉的杀意,张启麟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不过的年轻人,甚至看起来还有些瘦弱,这些满脸戒备的季家人大部分甚至要比张启麟大上一些。
张启麟无奈地一摊手,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我要是不靠近,怎么给你们解毒?”
季谋仁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的脚踝被咬了一口,只能跛着一只脚勉强平衡着身体。
可能是因为之前张启麟给他解过一次毒,他觉得虽然被咬了,但身体还算正常,只是腿脚有些不方便。
季谋仁没好气地说:“一个个瞎炸什么毛?这就是张启麟,你们拦着他干什么,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一群年轻人目瞪口呆,他们当然知道张启麟治好了季谋仁的旧伤,还帮他恢复了功力,所以在他们心中,张启麟应该是留着白胡子,背着药箱的世外神医的形象。
这个手起刀落,不,手起叶落,仿佛从地狱里杀出来人居然是张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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