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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薇气呼呼地埋头往前走,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就是心里堵着,后悔刚刚没大吼白无殇几声,什么叫做老是碍手碍脚,什么又叫做连累大人他了?
她给他带去过什么麻烦吗?
突然,她戛然止步,终是察觉到身后有人在靠近。
竟到了身后她才觉察到,难道是刘公公?
她戒备地站着,一手摸着袖中贴身藏着的手枪,一手握住了一把匕首。
听得脚步声已经很近很近了,果断决定用手枪,只是,还未转身呢,身后那人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腕猛地搂住她的脖颈。
她也不逊色,手腕一旋,手枪抵在那人腹上,只是,还未来记得开枪,脖颈上便刺入了两枚银针,顿时,浑身无力。
“嘭……”重重的手枪掉落在地上,她眼前一黑,都来不及低头,人已昏迷不醒。
地上,那黑色手枪旁是一双镶金边的玄色长靴,低调的奢华,尊贵无比。
那人并没有动,只一脚踩住那把手枪,将晕厥的慕容薇护在怀中,随即,身后又有人追至了,这一切发生的时间不过是眨眼之间。
“为什么。”质问的声音传来,是哭腔浓浓的女声。
“什么为什么?”他答道,声音轻轻冷冷。
“为什么是她?”身后的女子又问道。
“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他答道,拥紧怀中的人,将脚下踩的东西踢入花丛,足尖轻点,凌空而走。
身后的人,直追而起,银针如雨而来,他迅速地躲,往宫外方向而去。
一路追逐,她的银针根本伤不了他,更别说是伤了他怀中的人。
已入出帝都,前面是一处悬崖,他缓缓落下,至始至终不曾回头,一如多年来,总是背对着她。
“轩辕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骗我!”她一落地,便是怒声,无声的银针,仿佛慢动作一样,随着她的怒声,一大片飞射而去。
只是,还未接近,只见他负在背后的一手骤然紧握,所有的靠近的银针便尽数震得粉碎,飘散在空中,很快就随风而去了。
“本王不曾许诺过你什么,何来欺骗?”他淡淡开了口,身姿颀长,一手负在背后,一手揽着怀中昏迷的人儿,静立在悬崖之上,犹如天地之间仅剩的一人,还是如此的孤单。
“可是,我帮过你那么多,你还不明白吗?你也没有拒绝过!”她怒吼,猛地一把撤下面纱,不是别人,正是轩辕第一宠妃,南宫静思!
“帮我?本王何曾求过你相助?本王又要帮什么?”他淡淡反问,从她入宫为妃,他从未再主动寻过她,跟她要白露,是唯一的一次。
忧乐楼是他自小出宫就喜欢的酒楼,总是她主动来寻,主动告诉他,轩辕烈又安排了什么人到身旁,到齐王府,到延禧宫。
他一直都是被迫接受,他不止一次让她不要出宫,让她不要再到忧乐楼去,甚至,他自己已经大半年不曾去过了。
“可是,我帮到了你,不是吗?这些年来,如果没有我告诉你轩辕烈那么多事,齐王府能站稳脚跟至今,你能易如反掌躲过他所有陷阱?”南宫静思厉声反问道。
“本王告诉过你,不需要,不是吗?”他的声音几乎没有任何温度,无情地可怕。
“你需要!澈,你需要,你记不记小时候,我们一起躲开轩辕烈,还有其他皇子,你拉着我满大街跑,你记不记得,那时候我就跟你说,我愿意一辈子跟着你,哪怕是躲一辈子,我都愿意!”南宫静思流着泪,步步上前。
“你也知道,那是小时候。”他淡淡说道,小时候,那时候轩辕不是现在的轩辕,那时候皇室也并不是现在的皇室,那时候的人更不是现在的人。
“一样的!澈,我什么都没说,我一句话都没跟轩辕烈说,包括你另一个身份,我缄口不语,真的,澈,你转过身来看看我好不好,我们还有机会,澈!”她止步,流泪满面的哀求,看到他负在背后的手心里藏着一枚银针,正对着她。
“是吗?”他突然冷笑,怎么会听不出她话中的威胁之意。
“我只说了,我跟你说了很多很多奸细的身份,其他的全都没说,澈,我不是故意的,我必须这样说,否则没有利用的价值,轩辕烈不会放过我的!”南宫静思急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