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密室真省钱。各个屋不开灯。”四哥一手挽着饼哥的手,一手抓着伦哥。
九良按上一个屋子大概位置开了灯。重症病房的灯比普通病房的灯亮一些。门边上有个衣架子,挂着一件病号服。孟孟熟练地翻兜并没有什么收获。
单人病房,被子铺开中间鼓起来,明显有东西,陶阳试探着把被子掀开,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几个人还是被吓了一跳,一个假人,穿着病号服。病号服里并没有什么东西。
床边放着一个查房车。推动起来“嘎吱嘎吱”响。车上放着一个听诊器。大林把听诊器戴上给假人听着心跳。
“没有啊,啥也听不着,这人死的透透的了。”
“他要没死,吓死的就是咱们了。”饼哥接过假人和四哥拆迁。
大林拿陶阳试着听诊器,“你的也听不着。”
孟孟和九良在床底找着线索,听见后抬头,“你得脱…当我没说。”孟孟缩回了床底。
“这听诊器不好使。”大林甩着听诊器“啪”的一声粘到了铁床上。给几个人吓一跳,孟孟猛一抬头磕了一下,“你慢点。”九良给孟孟揉着头,“本来就傻,磕一下更傻了。”
“吸铁石啊。”
伦哥开着柜门,“我这儿有个迷宫盒,里面有个钥匙。手术室的。拿不出来,粘上了。”
大林拿着听诊器上前,“不行,我够不着,换个人。”把听诊器递给了饼哥。
饼哥取着钥匙,几个人围着,九良拉着孟孟回到了第一个房间。孟孟双眉颦蹙充满疑惑,“还有什么线索么?”
“我是觉得刚才那个屋挂着的病号服太多余了。”
“这儿是精神病院啊,有病号服也正常吧。”
“可是我们是精神病人,我们没穿病号服。”
孟孟恍然大悟,拍着大腿,“哦,所以后面有剧情,我们是带NPC的。我们得都穿上病号服。都拿着吧,反正不碍事。”孟孟把两件病号服摘下来,搭在胳膊上。
俩人回了重症病房正好四哥把钥匙取出来。伦哥注意到孟孟手上的衣服,“你拿病号服干嘛啊?还能顺出去啊?”
“这好不容易当回精神病不得过把瘾演个全套的么。你穿不?”孟孟把衣服递给伦哥。
伦哥摇着头“我不穿,我怕他们真把我当成精神病留这儿了。”
九良拿下挂着的病号服,孟孟捡起饼哥在假人身上扒下的病号服。
回到走廊,四哥打开了手术室的门。入目是一张手术台,手术台上布满了划痕。“这手术前得先麻下半身。”
“怕人跑了呗。”
“搁谁谁不跑,你看看这手术台划的。”
孟孟九良在手术室换衣间找到一件病号服。
饼哥伦哥在手术台旁边找到一把剪刀和一个小的紫外灯。几个人围在一起研究着紫外灯用法。伦哥掏出几张纸币鉴定了下真假。孟孟管九良要纸币也想试试。
大家找了半天不知道紫外灯照在哪。
大林坐在手术台上仰着头灵光一现。“照棚顶试试啊。一躺手术台上就能看见这顶棚。”
孟孟把紫外灯递给饼哥。饼哥站在手术台上。
看着饼哥的动作孟孟突然脑子一抽,“大爷呀~”
九良四哥齐应,“唉。”
大林陶阳伦哥孟孟四个人继续“您这个顶棚啊~”
“诶?”
“也就我给您糊。”
“哦。”
“换了旁人啊。”
“诶?”
“可糊不了这么好。”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一针定阴阳,翻手掌乾坤!身份神秘的山野郎中凭借精湛的医术游走于都市权贵之间,一手悬壶济世,一手辣手摧敌,揭开一个个阴谋谜团,征服一个个红颜知己!...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于是就有了那少年带刀扬戟,一苇渡江。...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