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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承推门进屋后,还在玄关就听到了不大的吹风声,果然几步之后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里,侧着脑袋在吹头发的女人。
她开的不大,白皙纤细的手指穿插在蜂蜜茶色的短发里,组成了一股浅色系的柔软视觉。
他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吹风,另一只手落到她的额头先习惯性的探温度,“感觉好点了?”
“嗯,我差不多退烧了,”邢婳倾身把事先放在茶几上的体温计拿起来递给他,“你要准确的测一下吗?”
霍司承看着她,接过温度计,“你不是不乐意量体温,今天怎么这么主动了?”
“一直烧着没什么好量的啊,量再多温度也不会变低,我当然不乐意了,”只不过因为他之前怕她烧得太厉害,所以每天都要量几次。
她半阖着眼,嗓音凉凉懒懒的,“现在退了,你肯定要看温度计才会放心的。”
霍司承弯下腰,“抬手。”
邢婳配合的抬起手臂,让他把温度计从领口放入腋下。
她刚洗了澡,稍一低头就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气,身上穿的是纯色宽松毛衣,还半湿的发落在脖子里,发尾跟皮肤界限分明。
温度计放好后,男人迟迟没有站直身躯,而是保持着姿势近距离的注视着她的脸。
这样的距离,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呼吸。
邢婳抬眼,“怎么?”
男人眯着眼睛,修长的手指稍稍的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的端详着她的脸蛋,低声问,“你化妆了?”
她病了好多天了,不论脸色还是唇色,都是明显的血色过低,看得出的憔悴跟虚弱,难怪他刚初一见她,就觉得她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好了不止一点点。
她坦然承认,“化了一点。”
“刚洗完澡,又是在家,也没准备出门,你化妆做什么?”
她向来不热衷化妆,除了在出席某些场合才会花点心思弄弄,在家从来是崇尚干净跟舒适。
邢婳盘腿坐在沙发里,姿势随意,气质清冷又慵懒,“哦,”她慢吞吞的笑道,“我想今晚就是我们最后的晚餐了,病了太久,样子太难看了,我不喜欢在别人心里留下惨兮兮的丑模样。”
“最后的晚餐么,”霍司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不自觉重了几分,“那你这个妆,就显得有点儿随便了。”
她的这个妆,要是换了唐砚那种平常对女人基本敬谢不敏,传统到作古的审美,太直的直男可能根本看不出来有没有化了的程度。
他要不是靠得这么近,再加上这几天她脸色太差显得反差明显,可能也不怎么会注意到。
邢婳挑起眼皮,轻懒一笑,“年轻的女人如果过于精致规整,再美也会因为刻意而显得俗气,而且我从来不走庄重这种路子的。”
“……”
霍司承这才直回身躯,淡笑,“……都说破了,不也会不那么美吗?”
“啊……可是说破是我的性格啊,谁让你问了呢。”
霍司承打开吹风继续给她吹头发,另一只手往她脸上伸去——
邢婳偏脸避开,“你摸我额头我当你是手测我的体温,再摸我的脸就不那么合适了,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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