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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和你在一起要做的选择吗?”
“你就当讨我欢心好了,对你来说应该也不是多大的事。”
邢婳看着他吃东西。
他动作带着些许优雅,速度比平常吃东西时比显得要慢了一个节奏,看得出来胃口不太佳,或者没什么心思吃东西。
“头发我可以剪了然后染黑,手链我也可以不再戴,”再他吃了将近十五分钟才差不多吃完时,一直拧眉盯着他的邢婳抿唇出声了,“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他抬头看她,“你跟我谈交易?”
“从舒情生日的那晚开始,一直到现在,差不多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了……”她脸皮可厚可薄,虽然逻辑上是觉得吃饭睡觉性不过是生活常事,没必要藏着掖着,可话到嘴边还是踟蹰犹豫的几度没能说出口,尤其是在男人注视的目光下,脸颊还是慢慢染红了。
“你在求欢?”
那股薄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后,这种事情教别人说出来,比自己吭吭哧哧说出来还令人尴尬。
但她的心理素质一直强于平均值,索性敞开了道,“算一算已经超过一个礼拜了……之前不是说好一礼拜不低于一次吗?”
“还是说……我们已经进入了不过性一生活的阶段了?”
如此直接,甚至理所当然的索欢,把做一爱当成义务——还是身为女人却觉得男人有满足她生理需求的义务,二十多岁的女人也就她能开得了这个口了。
不过……
倒是为数不多从从前延续下来的行事风格。
“好。”哑哑的一个字突兀的落下。
反倒是邢婳愣住了。
自从在周家别墅的事情之后,他就没碰过她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就是觉得,他目前不想跟她做那夫妻间做的事情。
霍司承端起旁边的水喝了两口,“你不怕我今晚上了你,明天就甩了你?”
“怕什么,又不会少两肉,你今晚还是我老公啊,”她微微耸肩,“这种事又不是为男人服务的,不过如果没爽到的话,可能就真的……”
“……”
“你哪次没爽到?”
“你生猛得有点过头了,我好几次遭的罪都抵不上我得到的愉悦。”
“……”
而且……她小小的担心了下,他这禁了半个多月,按照以往的经验,她估计又得遭罪。
不过没关系。
霍司承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顺势压在身下。
期间没有对话,甚至没有眼神的交流,胡乱得没有章法的,又很重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脖子里。
他亲得很凶,仿佛是急不可耐的样子。
可邢婳的感觉并不是这样。
开始她不懂,直到他亲吻啃噬了她肌肤好一会儿,她才突的生出异样的感觉——
好像如果没有这很重很急的吮吻连带啃咬所制造出来的浅浅疼痛,她可能感觉不到他是真的想亲她。
就像暧昧是种很奇妙的东西。
有时四目相对就可以碰撞出噼里啪啦的炫目火花。
有时再激烈的欢一爱……都只能透出冷冰冰的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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