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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房间里的窗户大开着,凉爽的夜风吹得窗帘鼓起来,又缩回去,一来一回,像是在吹气球。
宫邪刚见证了一场眼泪秒出秒收的技能,低笑,“宫小白你作业都写完了?”
“没。”她咕哝着,翻个身侧躺,“不想写了。”
没心思写,一想到有人惦记他,她就写不进一道题,估计写出来也是错的。真的,她胸闷得厉害。
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宫小白说,“我渴了。”
宫邪抬手指了指,饮水机就在房间里。
“我下去拿饮料喝。”想喝冰箱里冰着的饮料,特想喝。
宫邪没管她,她趿上拖鞋,出卧室,跑下楼。
客厅没人了,连佣人都各自回了房间。一隅的壁灯亮着,光线足以视物。可能是厨房里水龙头没关好,还是哪里漏水,能听见滴答滴答的滴水声。
宫小白找到厨房旁边的冰箱,拉开门,飕飕的凉气扑面而来,伴随着蔬菜水果的味道。
她记得冰箱里有榨好的橙汁,找了找,没找到。
看见冰箱门那一侧,码得整整齐齐的三排啤酒罐,她没喝过啤酒,在天龙居的时候,见秦沣喝过,闻着有点香。
眼下她正好心情不好。
偷偷拿了一罐,她边走边拉开了拉环,凑近鼻端闻了下。
味道果真不错。
她仰头灌了一口,冰冰凉凉的啤酒顺着喉咙淌下去,进了胃里。这个季节,这个时刻,喝着啤酒,如果再有一桶炸鸡就完美了。
宫小白呼出一口气,打了个嗝。爽!
——
宫邪在卧室里等了半天,不见人回来。
她是去非洲喝水吗?
他扔下杂志,起身拉开门,走出去。
拐到楼梯口,宫邪终于看到了那个小身影,就坐在二楼的一节台阶上,穿着宽松的长袖衫,背影看上去像滚滚。
宫邪屈腿,慢慢走下去。
他抱臂站在她身后的一节台阶上,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宫小白。”
“啊?”宫小白回答,仰起头,看不到人,努力往后仰,看到高高在上的他。真高啊,长颈鹿一样。妈耶,真担心他从楼梯上栽下来。
她嘿嘿一笑,“你来啦?”
宫邪垂下眼眸,看出她目光涣散,脸颊酡红,仿佛涂了三层胭脂不止,比之熟透的樱桃还要胜一分。
视线落在她手里的啤酒罐上,他明白了。
喝酒了,并且,喝醉了。
宫邪迈下一节台阶,弯腰拿走了她手里的啤酒罐,摇了摇,里面根本没有液体晃荡的声音。一整罐都给喝完了。
“宫小白,站起来。”宫邪说。
宫小白昏乎乎看着他,听话地站起来,浑身没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身子左右晃悠了一下。
宫邪摇摇头,俯低身子,将她打横抱起。
宫小白两条腿在他胳膊弯里晃悠悠,腿一扬,踢飞一只棉拖鞋,再扬起另一条腿,另一只拖鞋也飞了出去,光着一双脚丫子。
她咯咯笑,凑到他脸上问,“好玩吗?”
宫邪:“没玩过。”
宫小白抬手去摸他的脸,捏他耳朵,扯着玩。
宫邪脸黑了,飞快地往卧室冲。两只手都占用了,太没安全感了。
宫小白的小手又绕了回来,摸他的嘴唇,“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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