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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喜欢画画?”
权以深疑狐的看着。
“嗯,我是艺术生出身。后来才改了专业,做了软装这一块。”
苏锦回答,发现权以深脸上的惊诧越来越浓了。
“喜欢画画,又是软装设计师?等一下等一下,我说,恒远,你好像有一阵子非常沉迷绘画吧……甚至有过一段日子还想往建筑师这一块发展的……我记得你在善县造过一幢小别墅的吧……还请了一个在校……哎哟……”
权以深没往下说,无他,有人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了他一下。
还能有谁?
自然是靳恒远干的。
他很惊诧啊:看样子,这小子看上这姑娘,不是今年的事,该是早几年就已经瞧上了啊!
苏锦一怔,不确定权以深这话是什么意思,总觉得他突然打住,是靳恒远喝止的,不觉看向他。
他回以扯唇一笑:“嗯,我在善市郊区有幢别墅。平常都托给别人打理了。以后带你过去。”
“我听说你拿那幢别墅挣钱来了。好几个剧组在那边采过景。环境不错。就是啊搁在那里成年成年的养灰尘。有点浪费!”
权以深摇头叹。
“行了行了,玩牌了。今天怎么玩?玩多大?”
季北勋拿三副牌在手上,问。
“老规距。”靳恒远说。
长宁马上哀叫:“别啊,几万几万的,我可玩不起。我就那么一点工资。三位大爷,你们行行好,别来压榨我这点小钱好不好?”
“滚。靳长宁,别在这里跟我哭穷。先不说你的工资,这几天不知涨了几倍,就你最近跟着恒远在股市里赚的那点钱,就够丰厚的了……再加上靳阿姨给你的股份每年那分红。你还嚷着穷,我真想抽死你……”
权以深鄙视他。
“比起你们,我就是穷小子一个。反正我把话撂这里。陪你们三个玩,可以,但输了我铁定不付钱。赢了你们得照。”
长宁厚着脸皮说。
“哎哎哎,有你这样的吗?”
权以深想抽他了。
“行了,长宁要输了我付账。玩吧!都七点多了,我先和你们说明白了啊,最晚十一点散会。我老婆需要早早睡觉……”
季北勋看着腕表敲着桌面,示意季北勋洗牌。
“哎,应该是你想早点回家抱老婆睡吧……”
权以深嘿嘿笑。
“对啊,我就想早点抱老婆睡了,这又碍你什么事了?”
靳恒远干脆直接承认。
苏锦听不下去,脸上一阵阵臊得厉害:
“我去洗手间一趟。”
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得身后一个女人娇娇的责怪着:
“以深,你不说那些暧昧的话会死啊……弟妹脸皮薄着呢……”
“谁都是从脸皮薄过来的。安啦,慢慢脸皮会厚起来的。”
洗手间,苏锦换了卫生棉,来到镜子面前,看着里面那个自己,环视了这个同样被装修的古色暗香的地儿,深深吐了好几口气。
相亲的时候,她只是觉得靳恒远这个男人,长得顺眼,相谈也甚欢,家境虽然一般,但应该算是潜力股,觉得既然是为了母亲结婚,找个简简单单的男人,平平淡淡的,能过日子也就行了;现在呢,她赫然发现自己挑的这个新婚丈夫,原来根本就是个不简单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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