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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的艾洛已经做好了准备,尔尔看见他深深地凝望着这个方向,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自己的确是一无所有啊。她闭上眼睛靠在宿恒的胸前如此确定。
“那玻璃后头是什么?”艾洛走的时候问医生说:“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什么都没有。只是一面玻璃而已。”医生冷漠道。
艾洛已经彻底走了,尔尔也不再抗拒,闭上眼乖乖地让宿恒抱在怀起回到房间进入浴室。
宿恒命令尔尔站好,拿过花洒在她的脚背试过水温后才往她的身下浇去。
“呜~”
热水澡的感觉让尔尔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疲软的身子险些没站住。虽然伤口和下体痛得厉害,但是她已经很少热水淋浴了。自己的房间只有水瓢,外送服务事前是收集员用冰冷的清洗液。上次在宿恒的房间内洗的太仓促,根本没有享受难得一回的淋浴。
宿恒顺势将她搂在怀中说:“站好,洗完带你去上药。你的血一直在流。”
“嗯。”
因热水而显出绯红的脸颊格外可爱,尔尔软软地趴在他胸前眯着眼,哼道:“好暖和~背上也要。”
“会发炎。”他吻了吻她的发梢说。
宿恒本想将尔尔体内的精液洗干净,但想到她含着能吸收些许魔力对身体有好处,便停了手,只是将腿上的精斑洗去。宿恒伸手摸了摸她穴口翻出的软肉,惹得尔尔嘤咛说:“疼……先生,好疼。”
“我带你去上药。”
飞快地拿开手指,宿恒气息有些不稳。身下的性器越加肿胀不堪,小人儿却已经没有办法再要了。
将尔尔抱到浴室隔壁的房间,小床上铺着白色的消毒床单。小车架上放着的棉花已经沾满酒精,她很不喜欢这个味道,小脸儿皱的厉害。
“不喜欢?”宿恒指间微动,那味道变成了甜腻的奶油味。尔尔不好意思地说:“没事的。”
“待会会有点疼。上完药后我们去吃晚餐。”
宿恒捻起棉球说:“有冰激凌。”
尔尔顿时咬紧了牙关,双手握拳,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仿佛在说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喊痛。
虽然真正破皮出血的只有胸前那一道鞭伤,但宿恒依旧打开了水晶罐,从里头挖了一大块白色的药膏。清清凉凉的感觉抹在伤口,尔尔只哼了一声便松开眉头。这个药膏的药效好得可怕,刚碰到伤口就不再流血了。
他拿白色的绷带缠绕伤口防止药膏掉落。从尔尔的左乳开始,越过小小的雪丘,两圈之后来到平坦的小腹交错缠绕。修长均匀的腿儿也稀疏地绕了三道绷带。
宿恒发现了新奇的东西。他用手指调整了下绷带的位置,将尔尔粉色的乳晕露出。因为怕绷带掉落而缠得些许用力,被勒出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
她的毛发十分稀疏,身下更是坦荡一片。宿恒舔了舔唇,用手指挖取用在她身下的药膏往里探去。
“呀!”
因药效而刺痛的媚肉顿时收缩起来,宿恒眉头一皱,感受到热情的媚肉舔舐,低声道:“放松点,尔尔。咬的那么紧怎么上药?”
“对不起!”
氤氲的眸子眨了眨很是可怜。
待宿恒将两处都抹上药,已经有化成水的药膏混着春水从她的穴口流出。甚至在抹药的时候尔尔还被手指弄得高潮了一次,让他的工作量加大了许多。
“真是不乖。”他拍着尔尔的臀部,示意她抬起来些。两根棍状的药膏一点点地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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