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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针的护士经验老道,等聂绾柠反应过来,她已经用胶布固定好了输液管。
还真是……没什么感觉。
沈京惟接过输液袋,对上护士笑而不语的表情,淡然地道谢。
聂绾柠找了个清净的位置坐下,两眼一闭,不闻窗外事地打算继续睡觉。
可不知怎么,脑海里魔怔似地盘旋着刚才的画面。
她抬手摸了摸嘴唇,都起皮了,不嫌扎人么?
“你坐会,我去买点东西。”
沈京惟将出门前带上的毯子披到聂绾柠身上,看了眼输液的速度,径自离开了。
头顶的白炽灯明晃晃地发亮,聂绾柠拿毯子蒙住脸,心里没来由叹气。
医院门口有家超市,沈京惟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手拎着里两样东西。
暖水袋和粥。
挂针的时候身子会发冷,尤其聂绾柠还在高烧,更容易畏寒。
沈京惟把暖水袋放进她手里,揭开还冒着粥盖,一闻到这股堪比白开水的寡淡味道,聂绾柠浑身都在拒绝。
“我不饿。”
沈京惟端着碗,也没开口,偏就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毫无疑问,先败下阵来的人是聂绾柠。
她伸手想拿勺子,结果发现唯一的餐具就被沈京惟捏在手里,没有松开的意思。
聂绾柠毫不客气地往他的裤脚印上鞋印,“我有手,自己能吃。”
“没见过哪个生病的人比你还能折腾。”沈京惟淡淡地说着,把粥舀到聂绾柠嘴边。
聂绾柠咽下一口,不满道,“你试试连喝几顿白粥?”
沈京惟漫不经心地纠正她,“你只吃了两顿,还有,我连续喝过一礼拜。”
哦,她忘了。
聂绾柠的药水有两袋,中途那名扎针的护士过来巡查,还笑着对她调侃。
“姑娘,你男朋友长得帅,对你又好,可得看紧了。”
聂绾柠扯了扯唇,回以干巴巴的一笑。
待护士走远,沈京惟意味深长地侧眸,“不否认?”
聂绾柠靠着椅背望向天花板,“怕越解释越黑,被误以为我们是不正当关系。”
沈京惟丢给她纸巾擦嘴,将滑落的毯子往上拉了拉,“睡吧,挂完了我叫你。”
……
晚上九点,聂绾柠从医院回到家。
她累得一动不想动,只脱下外套就躺在床上睡过去了,糖水的事自然也抛到了脑后。
沈京惟先去厨房烧了水,等再上来,看到的就是聂绾柠沉沉的睡颜。
他伫立在床边,以目光描绘着她的轮廓,半晌,垂眸笑了笑。
“你呢,也就生病了最老实。”
说什么都会听,即便不情愿也会妥协,跟撒娇扮乖实际上恨不得气死他的样子天差地别。
可话说回来,他还是更怀念从前的她。
沈京惟动作轻柔地脱掉聂绾柠身上的毛衣,见她没有醒来的迹象,又将外裤也一并脱了,随后严实地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把保温杯放到床头,悄无声息地走出卧室。
半夜,聂绾柠口渴想喝水。
她摸索着打开台灯,咕咚咕咚地灌下了一整杯水,才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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