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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孝舆,你瞧瞧,这些土匪有些是被迫落草为寇,有些就是诚心想要不劳而获,依靠抢夺旁人劳动资源的。人家辛苦种地一年,还比不上这些土匪干一票的收益。”
满满当当的箱子堆满了大厅,姜芃姬翘着二郎腿,好似没有骨头一般倚靠在正首的位子。
她葱白的手指对着下面那些打开的箱子指指点点,眸子戏谑地扫过被五花大绑的土匪。
徐轲瞧着那些箱子里头装着的东西,额头青筋跳了跳,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他倒不是担心这些土匪会怎么样,单纯担心自家郎君打土匪打上瘾,黑吃黑太忘形。
虽然……他也觉得挺爽。
孟浑大马金刀地坐在匪寨二当家的椅子上,相较之下,徐轲倒是显得斯文许多。
前者虎声虎气问道,“郎君,这些人怎么处置?是都这样,还是这样?”
孟浑比划两个十分明显的手势,底下的土匪看了,纷纷打了个寒颤,两股战战,涕泗横流。
“几位大爷饶命啊,小的也是被逼进入这个贼窝的,以前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几位菩萨饶命……小的上有小,下有老,全家生计全靠小的一人承担,要是小的死了,上面六十岁的老母亲,下面嗷嗷待哺的三岁儿子,他们可怎么活啊……求求您……”
“俺也是被那个黑心的逼进来的,求大老爷放过……”
为了活命,一个一个开始卖惨,有的死命磕头求饶,有的想要出卖匪寨的秘密,获取自己活命的机会,有些人说的声泪俱下,想要以情动人,那悲惨的故事听得人心酸不已。
然而不管这些人如何讲,如何表演,徐轲都是冷冷瞧着,孟浑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真正的主事人,姜芃姬则似笑非笑地将他们每一个人都打量了一遍,仿佛在看一场猴戏。
“这些人不忙着处置……”姜芃姬十指相对,作势一副思考的模样,又扭头问徐轲,“这座匪寨搜出来的东西,全部都在这里了?一共有多少粮食,金钱财帛又有几何?”
徐轲低头看了看自己简单记录的竹简,道,“粮食约有三百石,金钱财帛折合约有七百两。”
这只是大概的数据,毕竟行事有些匆忙,进一步清点还要等回去之后再算。
姜芃姬笑着道,“三百石粮食,七百两银子……抵得上你家郎君好几年的月例了……”
徐轲暗暗翻了个白眼,若论银钱,姜芃姬在柳府的月例的确不多,一月也就几两,但算上那些吃食零嘴、笔墨纸砚、衣料布匹,特别是外头价格昂贵的竹纸,折合银两,还能算穷?
“收拾收拾,这些东西全部带回去。”姜芃姬淡笑着,大手一挥,那气场比土匪头子还土匪,“今天兄弟们也辛苦了,回去之后每人都分一两银子和一斤猪肉,训练辛苦也该补一补。”
至于这些花销从哪里来?
开玩笑,自然是收缴的土匪物资喽。
部曲总人数才多少?
那么一点儿奖赏,不痛不痒,反而能收拢人心,激发斗志,还不划算?
“另外,各伍伍长,分别再领一份。”普通部曲和伍长的待遇自然要区别开来,让他们清楚意识到——想要得到更好的待遇,只能努力训练,努力往上爬,“把这些都记下来。”
徐轲一边记一边点头。
姜芃姬自然也不会忘了徐轲和孟浑,两人各自得十两,除此之外,孟浑多添了几坛酒和五斤猪肉,徐轲则是多添几匹质地比较好的棉布,以及一些等价的养身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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