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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温家的那个婚约。”裴谢堂懊恼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我就不该去的,没事儿跟谢依依斗什么气,我简直是吃饱了撑的。”
“要找回场子吗?”高行止是很懂她的。
裴谢堂先点头,又摇头:“你这个人就是不听劝,我方才不是说了吗,先让她们得意一会儿吧,等我养好了伤,再给她们好看。”
“行。”高行止将腰间的玉笛放在她的枕头边。
裴谢堂伸手摸了摸这笛子,笑道:“哟,救命的家伙都拿出来了,你以为这是闯龙潭虎穴呢!用不着,快收起来,免得我见财起意。”
高行止瞥她:“你的丫头去传话,说得可不就跟龙潭虎穴一个样儿。我就想啊,你武功比我好,难得让我救一回儿,怎么都要好好表现。不瞒你说,除了这玉笛,我还带了暗器,什么淬了毒的银针啊,什么沾了药的飞刀啊……我是带了必死的决心来的,就算让我去死,也不能让你再去死了。你有没有觉得很感动?”
“高公子的这份心,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下辈子当牛做马……”裴谢堂配合地低头,做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来。
高行止嗤地一声:“行了,别演了。你让他出去。”
他丢给在一边装尸体的朱信之一个眼神,示意自己还有话要说。
裴谢堂知道他想问什么,搓着手很是可怜地看着朱信之:“要不……你先出去一下?”
朱信之抬眼看了她一眼,裴谢堂立即赔着笑脸,露出讨好的意思来,他停了停,还真转身出去,顺便连门都关上了。
看不见屋子里的人,朱信之脸上的阴郁顿时就浓了。
跟高行止的关系真的那么好?这人一来,连他都不能在房间里待着了。
莫名地,朱信之觉得今天的天气有点糟糕,影响人的心情。
深呼吸了一口气,他转身坐到了院子里的凳子上,从这个位置,恰好能够看到屋子里的两人正头挨着头说着悄悄话。
朱信之的眉头皱的更深。
屋子里的两人却没什么时间管他,他一出去,高行止就压低了声音吼裴谢堂:“你是被樊氏和谢依依打傻了吗?你跟他走那么近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裴谢堂笑:“玩呀!”
“上次我就告诫过你,小心引火烧身!”高行止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你以为他朱信之是什么良善之辈?别忘了你是怎么死的,他为了摆脱你,特意设计把你冤死了,你一片痴心都喂了狗!你到现在还觉得这人有什么真心吗?”
“有没有真心不要紧,要紧的是,我的报复才刚开始。”裴谢堂目光坚定:“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旦开始做什么事情,就不会停下来的。”
“你,固执!”高行止怒了。
裴谢堂仰起头,嘴唇挨着他的耳朵,她轻声说:“那我就跟你发个誓。此生,我只做两件事。第一,让朱信之痛不欲生;第二,让朱信之下地狱。你以为如何?”
高行止浑身一震,不说话了。
他知道裴谢堂是什么目的,正因为如此,才担心她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这个人要是能够轻易被说服,她就不是裴家女子了。高行止叹了口气,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也没什么办法阻止,只好说道:“那我就看着你。你不要让我失望。”
“不会。”掷地有声。
两人又是一阵嘀咕,眼见着外面朱信之的脸都黑了,高行止才起身。临走前,他附耳在裴谢堂的耳朵边:“你跟谢依依一个小姑娘动什么手,不觉得羞吗?这对母女让我帮你收拾了吧。”
“这个好。”裴谢堂鼓掌。
说实话,在玩阴谋诡计上,她会的那些都是高行止教她的。听说高行止的家世背景复杂得很,当初她遇到他的时候,就是他被家族整的死去活来时。那时候,他那样狼狈都能替自己找回场子,用尽手段让仇人死不瞑目,裴谢堂就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跟高行止作对的。
这事儿交给高行止,有这母女两人受的!
朱信之见高行止站了起来,就猜到这人是要走了,但接着又坐下了,他不仅不耐烦起来,推门走了进来,不悦地开口:“你还要坐到什么时候?”
“你急啊?”高行止捂着嘴。巴:“我还想再喝两杯茶。”
朱信之轻哼:“我是不急,事实上,我希望高公子再坐一会儿,等谢大人下了朝,就有一场好戏看。”
谢大人……
高行止嘴角的肌肉抽了抽。
还真别说,他谁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谢遗江。从前裴谢堂还是泰安郡主的时候,两人是常年在京中勾肩搭背的厮混。谢遗江看不惯泰安郡主的言行举止,有时候撞见了,言语上不免让人难堪。裴谢堂脸皮够厚,尚且还能顶得住,他却总是被谢遗江奚落得无地自容,恨不能立即从谢遗江的眼前消失才好。这真是冤家路窄,裴谢堂托生到谢家,算是对谢遗江的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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