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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这才笑着说道:“各位兄长返回藩国之后,记得要写信给太后,说国内之事困难,需要贤能的国相来坐镇。”
刘肥疑惑的问道:“长弟,你还是准备将陈平这些人送往各国吗?为什么呢?”
“这是在保护他们,大哥不必多问。”
“可他们都是国之重臣,如何能走?”
刘长压低了声音,笑着说道:“自然不能都丢出去,可是一个一个的调,再过一段时日,自然都能派出去!”
“他们为何非走不可??”
“哦,因为他们没给我送礼。”
“嗯???”
刘肥不太理解,刘恒却开口问道:“长弟何时就国?”
“还不急。。。庙堂里还有些事没有做完,等我做完,再成个家,大概就要离开了。”
“不说這个了,来,吃肉!吃肉!”
。。。。。。。。。。
南越的使臣跪坐在赵佗的面前,认真的讲述着长安的事情。
“哦?太后执政?你确定?”
“是这样的,我看那天子下令之前都要先看其母,然后再做决定。”
“哈哈哈。”
赵佗忽然笑了起来,此刻的赵佗,穿着奢华的衣服,年纪已经不小了,可完全没有老人的那种佝偻之意,身体依旧挺拔,面目与刘长酷似,身材高大,轻抚着胡须,“那就不必担心,我料定他们接下来会陷入内斗之中,数十年都没有能力与我们全面开战!便是吴楚,也不敢大规模的征召士卒。。。”
使臣一愣,随即又说道:“在册封之时,有大风起,断牙门旗。。。”
赵佗眼前一亮,“天命也?!”
使臣随即说道:“唐王起身,与风中立旗。。。。”,使臣详细的将发生在长安的事一一说出,赵佗没有再打断他,只是认真的听着他说着,等他说完,赵佗已经是目瞪口呆,“这是项籍复生不成?!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勇士?!他长得什么模样?!”
使臣看着赵佗的脸,迟疑许久,方才说道:“他。。。跟大王一样。”
“嗯??”
“他长得很像大王。。。非常相像。。。我很早就跟随大王,他的模样,几乎跟大王年轻时一样。。。大王。。。”,使臣不敢再说了。
赵佗更是惊讶,“跟我像??这如何可能?”
“我四处询问这位唐王是否与赵地有关,只是众人惊惧,没有人敢回答。。。十分的奇怪,离开长安之后,臣方才在一位地方官吏口中得知。。。唐王的生母姓赵,乃是恒山郡真定人,曾是赵王张敖家裡的歌姬,后从高皇帝。。。。”
赵佗脸色呆滞,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
“大王?大王?”
赵佗猛地惊醒,“那他的生母何在?!!”
“据說。。。已在牢狱内自杀身亡。”
那一刻,使臣看到自家大王眼神不断的变幻着,愤怒与悲伤交织,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ps:吏奉厉王诣上,上悔,令吕后母之,而葬厉王母真定。真定,厉王母之家在焉,父世县也———史记
昨夜凌晨一點多,不知哪来的神经病,在小区外放鞭炮,放了半个多小时,弄得我现在都无精打采的。。。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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