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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下一秒,这两人会再打起来,已经做好拉偏架的准备。没曾想,那位军雄默默捡起地上的护肤霜,凑过来,特地打开盒子道:“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恭俭良不理会。
他脸上已经不淌血,伤口细细密密,除了几个自己动手抠出来的大口子,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细痕。军医换了好几个棉签,给恭俭良上完药,上了康复凝胶。
军雄费鲁利道:“我那里还有橘子味、草莓味、栀子花味……你喜欢我都送给你。”
恭俭良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身为雄虫,他小时候被雄父送到全是雄虫崽崽的幼稚园念书。那里的雄虫幼崽多数都有不同的香味,软乎乎香扑扑,摔倒地上会掉泪豆豆。恭俭良多数是面无表情看着一群哭包,无比想念家里自己的脏器藏品和格斗小屋。
他才不需要朋友这种软弱的东西。
军雄费鲁利完全被恭俭良冷漠的表情吓住了。作为军雄,他从小就长在军部,同龄人数来数去也就那几个有攻击性精神力的崽崽,鲜少见过外面世界可以孵化虫蛋的雄虫。
外面的雄虫可不像他们这些糙惯了的军雄,他们都很娇气的。
军雄费鲁利心中自我催眠,道歉语气更诚恳几分,“对不起。我没想到让你受伤。我真的是想和你交朋友认识一下。”
“和我有什么好交朋友。”恭俭良硬邦邦地说着话,伸出手对禅元道:“我饿了。”他昂起下巴,配合那张受伤的脸,有一种骄纵战俘的滋味。
禅元的目光在恭俭良被药水擦得红红的嘴角上停留,吞咽下口水。他瞥一眼追着雄主道歉的军雄,道:“雄主,难得星舰上来了雄虫……”
恭俭良反手抓起军医台子上的棉签罐摔过去,“你和他过好了。”说罢,他起身,自己走掉。
禅元怀蛋时间越久,他的脾气也越发暴躁,连杀人兴致也瘪下去,谁来惹他无疑于来点炮仗的火。偏偏为了虫蛋,恭俭良又不能爽快发出来,那滋味就和眼睁睁看着火线烧完,吃了哑炮一样难受。
留蛋去雌,刻不容缓。
恭俭良把自己卷到被子里,含着糖果心不在焉。他笃定自己变得奇怪是因为虫蛋逐渐长大,虽然他没孵过蛋,经常跷课,如今要做雄父还是临时抱佛脚,找雄父突击学习了育儿知识。
雄虫的精神触角主要用来安抚和感知幼崽的情绪,当幼崽破壳之后,脑域闭合之前,雄虫都拥有在精神世界和幼崽感知、交流、安抚的能力。
“雄父当年很早就感受到小兰花和哥哥们。”温格尔想起这一幕都还是笑着的。他从不提及孩子们的雌父,但对孩子们出生破壳如数家珍,“你大哥先天不佳,蛋期一直没什么动静,破壳后才和雄父精神触角有反应;你二哥还在肚子里就很闹腾,蛋期粘人又活泼,雄父晚上经常被他吵得睡不着觉;你三哥爱哭,从小就这样,又乖又爱哭。”
恭俭良是最小的,也是最后一个夜明珠家的崽崽。
他趴在视讯面前,幻想自己是趴在雄父的膝盖上,轻声问道:“那我呢?”
“你呀。”他的雄父轻声说道:“我们小兰花很安静……是个很听话,不太会表达情绪的孩子。你还没出生,雄父就知道,你和哥哥们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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