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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投奔我了,跟我去咸州。”许夫人笑着朝裴琰挥手:“王爷快走吧,我们也得赶路。告诉太子,我在咸州守着大庸国,没有敌人能从咸州踏过来。”
“多谢,就此别过!”裴琰点点头,果断地跳上了小船。
张酒陆跳上船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问道:“你真是王妃啊?”
孙嫦佳只是笑,又把帽子戴了起来。她比前黑了一些,还是那么瘦瘦小小的,以前在公主府喜欢缩在苏禾身后,现在缩在许夫人身后,像只小兔子。
她不会武功,不过学会了骑马,还跟着军中的女医学医,跟许夫人去咸州后,她就会在营里当军医。
一行女子站在河边,看着小船很快划向了远方,这才在许夫人的带领下上了马。
这时,许夫人听了听渐急的马蹄声,挥起马鞭,带着众女子朝着另一个方向急奔而去。她们把人引开了,可以让裴琰一行人走得更远。一路上走来,根本没人把她们这支女子军放在眼里,反而有利于她们一路往前。
“都听好了,若是狭路相逢,他们不依不饶,咱们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散了也不打紧,都把盘缠藏好了,只要能到咸州就行。”许夫人一路疾奔,一边大叫。
“是,将军!”众女子抓紧了缰绳,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孙嫦佳被颠得骨头都要散了,可是她脑子里全是苏禾说过的话,人的路是要自己走的,不去搏一搏,又怎知自己最终能走到哪里呢?
她想去咸州,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想靠自己的巴掌去打欺负她的人。以后再嫁人,她要嫁两情相悦、只属于她的男人,不是裴琰。裴琰再好,也是别人的,不是她的。
马儿跑起来真快啊!
这雨浇得也痛快,以后再没人困住她了。
孙嫦佳用力挥着马鞭,又有些遗憾,若是苏禾跟着一起来就更好了,她肯定跑得更快。
偌大的京城,她只惦念苏禾一个人。
天亮了。
叶朗面色铁青地看着面前的大坑,一身热血直往头顶涌。
通过山谷的叶家军只有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留在了山谷那头。几位大将开始反悔,不愿意去白潭城,隔着断掉的千年古树与他谈判,要求叶朗带人返回边境。
“天雷如何引得下来?这分明就是天意!天意不让我们去白潭城,成为别人手中的刀剑。”
“叶小将军别忘了,叶家军以往从来不掺和皇权争斗,叶家军几十年不败,靠的就是这一点,不管谁登基,最后都会忌惮咱们叶家军,咱们地位永远不会动摇。”
叶朗胸膛里一股无名之火越烧越旺,突然噗地一声吐出血来。
“将军,将军!”亲随们一拥而上,扶住了他。
叶朗抹了把血,阴冷地看向了断树后面晃动的身影。
若是这些人不肯跟随他进白潭城,那他去了白潭城也无用。
他真是,恨毒了裴琰啊!
……
小船上,裴琰脱了上衣,浸了河水擦洗身子。
侍卫们四仰八叉地躺在船上,个个身上都是焦糊味儿。
“真刺激啊!我这只巴掌竟然抓过雷了。”张酒陆抬起还在流血的巴掌,一边痛得直抽抽,一边大声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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