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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坏雌性不仅没有朝他们兄弟动手,还做好吃的分给他们,给他们找药,现在还在为这个从未被她称之为‘家’的地方,重新搞被鹿铭弄坏的藤蔓
为什么呢?
为什么突然就不杀他们了?
会不会,会不会坏雌性真的是变好了?
这道想法后知后觉的穿过右苍的脑海,令他陡然一惊,开始疯狂的摇晃脑袋,似乎想要将这想法从脑子里甩开。
米禾瞧见了对面几只小崽子突然沉默的神情,也明白对方终于反应过来。
没有解释,没有道歉。
米禾不在乎这些,也懒得和油盐不进的小崽子们争辩什么,一天的劳累令她连手都抬不起来,更别提被误解的感觉着实是不好受。
她没有按照老习惯点拾柴做饭,而是就这么合上兽皮裙,躺在了篝火边,准备入睡。
也许是因为真的累了,饿着肚子进入梦乡也并没有那么难。
米禾难得还做了一个十分古怪的梦。
梦中,一个背光的高大背影正在远去,而她的视角很奇怪,侧躺在地面之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远去。
那道背影的手上有很多的东西,虽然米禾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可本能却告诉她——
是粮食,是很多的粮食。
是她和孩子,过冬的粮食。
被抢劫了吗?
米禾奋力的想起身,却没能如愿,因为她的视线正在慢慢模糊,也根本没有起身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能感觉到一道很小,很凉的颤抖身影抱住了自己。
没有任何的言语,她却能感觉到滔天的恨意,以及愤怒贯穿自己的内心。
米禾‘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她说:
“对不起,我以为他是来带我们走的,对不起”
而现在,不仅孩子没有办法得到亲生兽父的庇护,那只兽人,还带走了他们过冬的粮食。
他要她和她的孩子,死在这个冬季。
那道小小的身影听了她的话,似乎在颤抖,可很快,颤抖就平息了下去,细细小小的声音连话都说不清楚,却在不停地安慰她。
他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们俩个之前也活的很好。
可是怎么能没有关系呢?
米禾又一次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哭的更加凶猛,泪水几乎是滔天而下。
她说:
“重云我带他回来找你的时候,又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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