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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敏笑着道谢,心里却是七上八下。
自从上次被叶贵妃设计受罚后,她巴不得绕道走,怎会不识趣地主动凑上前。
叶贵妃余光扫过谢砚敏,却将注意力放在那盒子上,看似随意地说:“怎么不看看?怕本宫害你不成?”
谢砚敏猜不透叶贵妃的意图,打开盒子,见到里面的物什,瞳孔猛地一缩,不敢相信地看着高座上的女子。
叶贵妃那淡漠的样子,仿佛什么都不在乎,她揉了揉眉心,不耐烦地说:“拿了东西赶紧走,要不是念在你们母亲的面子上,我可懒得理会你们这些小冤家死活哪儿去。”
谢砚敏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合上了盒子:“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可以调动燕北军的兵符,贵人给我做什么用?”
叶贵妃面色不悦,坐正了身子,手指着谢砚敏,几乎是脱口而出地责骂:“给你有啥用,难道还指望你跟你娘一样上阵杀敌?这是让你拿给你哥哥的,若不是怕你娘托梦来数落我不管你死活,我才不去操这份心呢。”
这一番话,谢砚敏算是品出了味儿,叶贵妃和娘亲之间似乎有着不简单的联系,可为何父亲还叮嘱自己见到叶贵妃就要躲开呢?
但此时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更让谢砚敏疑惑的是,叶贵妃怎会知晓父兄未死?
莫非是在试探?
谢砚敏垂下眼帘,掩盖住眼中的寒意,手已悄然握住腰间软剑的柄:“贵人的话我不明白,父亲和兄长半月前已被处决了。”
叶贵妃瞪着谢砚敏好一会儿,似乎有些恼怒,但随即想到对方毕竟还是个孩子,何必跟她较真,便收起怒色,重新摆出架子:“行了,这套说辞糊弄外头的人也就罢了,别以为本宫对你们的小动作一无所知。”
谢砚敏眯起眼,抽出软剑正欲有所行动,却被春雨一把拦下。
春雨手腕轻轻一转,笑容可掬地说:“谢姑娘别急嘛,这是陛下之意。”
皇伯伯的命令?
叶贵妃又好气又好笑,直接说:“这点心思也藏不住,赶紧走吧。”
于是,谢砚敏又一次被叶贵妃“请”了出来。
春雨在一旁陪着,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一支发簪,为谢砚敏插在头上,随后退后几步细细打量。
“真是漂亮。”
谢砚敏看不出她丝毫做作,心中更加疑惑。
人们都说叶贵妃性情古怪,发起火来连皇上都不怕,确实让人难以捉摸。
春雨看穿了她的许多疑问,轻声笑道:“别担心,我家主子就这性子,小时候也很疼你的,只是后来觉得你越长越像王妃,所以才对你有些疏远。”
这理由,恐怕再机智的谢砚敏也难以预料。
春雨拍拍她的手:“谢姑娘尽管放心去赴宴吧,有了这支发簪,没人会敢欺负你。”
谢砚敏摸了摸头上的发簪,点头表示明白。
正欲开口,却听见殿内传来叶贵妃的怒斥:“让她赶紧走,看着心烦。”
谢砚敏只能先行离开。
这赏花宴虽由太后主持,实际却是端妃安排,自己并未露面。
宴会上一片繁华景象,似乎近日宫中有大事发生,众人竞相巴结着谢初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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