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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辰泽,你究竟想干啥?信不信本郡主能让你一辈子找不到第二颗紫云丹。”
周辰泽温和地回应:“公主不会把外面的谣言都归咎于本王吧。”
话音未落,谢砚敏一个箭步上前,故意按在他手臂的伤处,见他身体瞬间僵硬,嘴角勾起笑道:“这么说来,摄政王倒是挺无辜的?”
“……”
“可我就是半点也不信,怎么办呢?”
谢砚敏的手一边轻抚着他的伤处,一边搭上了他的肩,话语里满是温柔:“周辰泽,咱们各取所需岂不是更好?非要把人逼到绝境,那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周辰泽微微垂眸,眼神轻轻掠过她,仿佛在闲谈:“自然,不过本王要是不信郡主,又该如何是好呢?”
言毕,他一步步向谢砚敏逼近,而她颇为识相地松开手,转身便走。这一场交锋,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结束了。
她意识到,周辰泽根本无意与她深谈此事。
周辰泽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脸上风轻云淡:“这就走了?不留下共进晚餐吗?”
谢砚敏加快脚步,丢下一句:“难道我还得留下来蹭饭不成?”
待她离去,周辰泽嘴角勾起,眼中的笑意更深,显然,这位小丫头是真的动气了。
苍梧小心翼翼地问:“王爷为何不解释?此事分明是宋知安故意散播的。”
周辰泽淡淡吩咐:“不必理会,就让他们闹去吧,也确实该准备礼物了。”
回到府邸,谢砚敏急忙命人召见红韵。
红韵这些日子如同空气一般,只在府内做些粗活,平素难以进入谢砚敏的院子,两人已多日未见。
谢砚敏本以为周辰泽身边人多少会有些傲骨,说不定早就自请离去,没想到红韵似乎毫无怨言。
啧,和她家主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那么难缠。
“红韵,近来街上对我和摄政王的传言不少,你去探探虚实。”
红韵领命而去。
晚儿不解道:“郡主,她查到什么怎会如实相告?还是奴婢去吧。”
谢砚敏摇头:“我倒想看看,周辰泽想要我知道些什么。”
红韵效率颇高,一盏茶的时间便把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
谢砚敏听罢,不禁感慨,流言这东西,真是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荒诞。
起初只是说她的生辰将近,周辰泽在挑礼物。
晚儿听着都觉得脸颊发热,想到自家郡主竟然上门讨说法……
谢砚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至少周辰泽对她无意。
谢砚敏在心中自我安慰,但这份平静没持续三秒便破灭,她趴在桌上,羞于见人。
红韵取出一张请柬置于桌上:“摄政王说,明日宫中有赏花宴,郡主也被邀请了。”
谢砚敏摆摆手,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
红韵行至门边,忽然听见谢砚敏在背后问:“红韵,你家主子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存心捉弄我吗?”
红韵沉吟片刻,反问道:“郡主觉着摄政王是何等人,他便是何等人。”
谢砚敏歪着头思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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