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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就是,刘运兆如果真的想在窗台上留下画来暗示我们什么的话,那他一定会在画板后面或者窗台不起眼的地方留下自己的指纹,因为仓库里满是油画,如果我们疏忽一点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现窗台上那几幅画的特别之处。”
“但刘运兆在上面留下指纹就不同了,警方一定会收集指纹证据,到时我们就会因为他留下的痕迹,而去仔细检查那几幅画,发现线索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可是现场勘验结果,却没有找到任何人的指纹,所以说,我可以确定,刘运兆根本就没有机会留下线索,当然在其他劣质画板上动手脚的人也不可能是他。”
莫海右说:“这个人竟然画了那些漂亮的油画,那为什么还要在油画背后去添上涂鸦呢?他所做的这些事让我们不得不思考,到底有什么意义?这里可以分为两种可能性,第一,硬纸板是附近幼儿园或者小学废弃的,也就是说上面的涂鸦是真正的小朋友画的,住在仓库里的人因为没钱买画板,所以就拿来滥竽充数了。”
“这是一种假设,第二,就是住在仓库里的人故意将它们画在硬纸板上,然后再用油画布覆盖隐藏起来,等待被人发现。第一种猜测很容易就能查出来,第二种猜测就只能从画面本身去推理了,就像刚才小遥说的,也许简单线条可以拼凑出什么文字?或者前往薰衣草别墅的简易图等等。”
“也有可能是对比。”恽夜遥趁着莫海右停顿接上话尾,说道:“用好和坏来对比,暗示我们要找出那种完全不对等的线索或者地点。”
“再说清楚一点。”莫海右直视着他说,此刻正对着他们车窗外都是一片杂草丛生的空地,这里本身就接近城郊乡镇,马路边上多为泥土地。
演员继续说:“这种对比可以引申出很多东西,比如它可能暗示凶手是一个根本不懂画画的人,也有可能暗示薰衣草别墅的外观并非如我们想象中的样子,也许很破旧很难看。又或者……在画上动手脚的人,本身已经从仇恨者变成了受害者。”
“还有,”恽夜遥转头看向窗外,思考着说:“就是涂鸦的人在暗示一些标记,比如薰衣草别墅周边的景物等等,不一定是完整的路线图,或者是什么文字。小蒙刚才说硬纸板上画的都是小花小草一类的东西,我想会不会在暗示野花或者杂草,这些东西城市里很少见,但是周边乡镇却很多,处处可见。”
第一天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上午和中午的时间都已经浪费掉了,文渊耳边听着邕粟那些毫无营养的谈话,漂亮的眼眸渐渐显出了一丝睡意,在这种不冷不热的季节里,人很容易打瞌睡,尤其是在无所事事的时候。
胳膊撑在椅背上方,文渊像个小姑娘一样,整个人紧贴着椅背,瘦削的下巴枕着自己的胳膊有些疼,她调整了好几个姿势,都没有找到舒适的方位。所以无奈之下,只好站起身来,想要回房间睡个午觉。
邕粟先生因为她的动作停止了说话,抬头问她:“文女士,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不…我只是有些困了。”文渊低着头整理自己的裙摆,她的手在裙摆上轻轻掠过,带着一股敷衍的态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文渊是不想看邕粟那张脸,所以才找了个刻意低头的理由。
坐在邕粟另一边的苍鹿鹿站起身来,走到文渊身边耳语了几句,她们两个要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也经常在其他人面前耳语,因此没有人对她们所说的悄悄话感兴趣,其他三个人还是该干嘛干嘛,悠闲地坐在那里消磨时光。
苍鹿鹿比文渊要高很多,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总是苍鹿鹿稍稍下蹲。现在她讲完话站直身体,用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小女人调调说:“文姐,我们出去看看薰衣草田吧,你看下午阳光那么好,睡觉多可惜呀!”
文渊明显被她突然改变的说话方式吓到了,问:“鹿鹿,你从哪里学来这种装腔作势的语调?一点都不适合你!”说完,纤细好看的眉头绞缠在了一起,因为皱眉,文渊眼皮上堆起了一点细纹,大眼睛也变得更深邃了。
收到自己女朋友的无理取闹,许青回转视线看了她一眼,说:“芸姐,管的太宽了,我看看还不成吗?”
白芸的年龄比许青大十几岁,所以他称呼的时候,习惯叫文渊为文姐,叫自己女朋友白芸为芸姐。
“你盯着看让人感觉轻浮不礼貌,你知道吗?”白芸冲着许青吼,他在众人面前表现出这种不重视的态度,是最最让白芸受不了的。
本身年龄上的差距就容易让女方产生一定的自卑感,而白芸又是那种表面一定要强势的女人。所以吼完之后,她站起身来准备走人。
“芸小姐,好了好了,坐下吧!小青,还不赶紧哄哄你芸姐!”
一边的邕粟开口说,他做起了和事老,毕竟本身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多看了几眼。再说白芸和许青刚才对话的时候,文渊虽然没有回头,但听是肯定听得见的,两个人要是因为这种事不欢而散,下来文渊估计话都不敢跟许青这个小弟弟说了。
但许青和白芸根本没有把邕粟的劝解当回事,一个转头就往楼梯间走去,另一个跟着文渊和苍鹿鹿走出了大门,只留下邕粟一个人在客厅里装傻充愣。
这场对于目前的他们来说毫无意义的聚会,因为想象中要来的三个人不在,而聚会的主办者又莫名其妙失踪,所以让每个人心里都不那么舒服,只是有些人隐藏地深,而有些人不想控制而已。
不知道在房间中央站了多久,看着窗外的男人收回视线,现在是他应该去安排晚上工作的时间,女仆5点半要下班,晚饭的话基本上都是男人来做,所以,要去看看食材准备的怎么样了?还有,明天早上需要出货的薰衣草花束,也要准备一下。
再次叹气,男人已经习惯了这种疏解心中闷气的方法,他的呼吸都仿佛充满了叹息的味道,带着一股沉重。
他没有直接向房门走去,而是走向了窗台,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男人对着窗台和窗框仔仔细细检查着,视线扫过每一寸地方,直到自认为安心之后,才转身向房门走去。
他没有关窗,也没有拉上窗帘,任由风将房间里的纸张和轻薄的东西吹乱,很快消失在了这间目前还属于他的私人空间里。
空荡荡的房间里,清冷异常,除了风儿之外,其他东西不是静止,就是被动飞舞,没有任何一件拥有属于自己的生命力。桌上的钢笔慢慢向地面滚落下去,在钢笔和地面接触的一刹那,蓝黑色墨水朝着风进入的地方喷溅而出。
“切!被弄脏了!”一声小小的抱怨传进房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陌生男人跨坐在了窗台上,他正用鄙夷不屑的眼神望向室内。
墨水正好喷溅在他裤腿边缘,连白色的袜子上也弄到了,男人轻松进入房间,捡起地上裂开的钢笔看了看,这是一支廉价笔,又破又旧,每一处都彰显出钢笔主人的寒酸。
把钢笔丢入纸篓之内,男人若无其事在房间里走了几步,他没有刻意掩盖皮鞋发出的脚步声,大概并不怕人发现吧,反正男人脸上一点恐惧,或者不安的神色都没有。
他就这样在房间里东摸摸西看看,不时注意着太阳的方位,消磨时间。
恽夜遥和莫海右为什么放弃原来的路线,反而决定在乡镇之间寻找大型的垃圾回收站去收集线索呢?这一点其实还是与仓库里的那些画有关,画油画的人利用了废弃材料,那么废弃材料从哪里可以得到?当然是到大型的垃圾回收站去寻找,而且他所在的仓库也在垃圾回收站的附近。
有可能在仓库里作画的人很穷,买不起更好的材料。也有可能,就像他们之前猜测的那样,是故意用这些材料来吸引视线。恽夜遥和莫海右两个人的观点都是后者。
作画的人既然要隐藏在仓库里,那他就是不想让自己的身份被更多的人知道,换而言之,这个人也不可能到学校附近去向师生讨要废弃的画板,那样会非常引人注目。因此他才会去捡那些被遗弃的照片框,再回到仓库自己加工修改。
以此推论,这个人也不可能走到很远的地方去,或者从乡镇走到城市里去捡了废品之后再回到这里,那样子既远又浪费时间,再加上城市里的垃圾回收站很少。大部分都集中到这个附近了。
所以,只要在附近的大型垃圾集中点询问一下工作人员,如果有这么一个人经常捡画框或者照片框的话,他们一定会看到的,只要有人描述出这个人的基本相貌特征,再比对过去档案里的照片,恽夜遥他们就可以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与薰衣草田里发生的车祸有关?
按照恽夜遥的心思来说,最好能够找到失踪的当事人,他始终认为,现在的凶杀案肯定与当年失踪的当事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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