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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加宁有一种微妙的预感,在造物完全变成人之后,就也该像其他的造物那样或者融化或者碎裂。他也没有想要他们的关系能长久到什么程度,他有自知之明,他是没本事去爱什么人的,他全部的爱都只能以他自身为核心,造物是吞他的血长大的,等于也是他的一部分。
他多少有点舍不得,在第二根手指探进去之后停住。造物能长成这样多不容易,养一颗球藻都要花那么多的心力,何况是养一个美人。下一次他不一定再有本事养一个差不多的了,也许他不应该这么快就把他用掉。
严栩安在很疑惑地看他——造物的身体里应该没有长出神经,明明划开他的手心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现在他却小声地叫痛。与此同时客厅沙发上的他妈妈也在喊痛,他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痛个屁,造物读通人的心思,他知道这样能让他兴奋。
也不是,至少不完全是。许加宁自认和外面那些男人都不同,不至于这点小心思就让他上钩。他真想玩点不一样的,比如说让他再长多一点新奇东西,比如说另一个洞,就是他妈妈有的那些,造物有本事最好也一起长出来。他也没有喜欢女人,只是他纯粹恋恋不舍。
他突然想严栩安应该是很适合穿女装的,他身形那么薄,四肢纤长,晚礼裙套上去必然会很美,或者干脆是天鹅湖的舞裙呢,还能将他的腿完整地露出来,在脚上缠上长长的鞋带,打一个蝴蝶结,散开的时候是蝴蝶折翼,鳞粉像眼泪一样流下去。
差不多了,所有的造物都被他亲手杀死再转世。他俯下身去咬造物的耳朵,告诉他你如果痛的话,你就把洞搞大一点。可是那样我会不开心,我妈妈为了让自己像个处女,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手术呢。造物似乎没有听懂这句话,人间他要学的事还有很多,也并不是所有的事都值得学习。“哥哥只要像现在这样就够了。”他把第三根手指也塞进去,他其实不知道正确的扩张步骤是怎样,只是觉得大概差不多,放在床头的冰淇淋已经融化掉一半,奶油流得满床都是,也像造物正悄无声息地化掉。他要来一点正式的,笨拙地把自己塞进造物那个新生的洞口。
他在试探造物的里面是什么样子,他还是胆小,不然应该干脆用手术刀划开他的肚腹亲自看上一看,就算痛又能怎样,痛关他什么事?但他现在没有力气再去找一把刀了,他只能用身体感受,造物的里面是烫的,那他的痛也不是假的。造物圈着他的脖子笑,痛归痛,痛也不一定是坏事,也许痛就和冷或者甜差不多呢。许加宁去吻他,尝出他的嘴里竟然是香草味,是被他新长出来的洞吃下去的冰淇淋。
造物是无限的,他还没有结束,他还要继续生长,朝许加宁尚且不理解甚至肉眼无法看到的方向。许加宁已经见过很多个造物的残骸,有不少还是他亲自下手,再多一个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他怀疑造物是被他插碎的,他在出来的那一刻感到两股力量同时消失,客厅里的他妈妈代替造物喊出声,他怀疑他妈妈也不完全是他妈妈。
他累坏了,这是他的第一次。他躺在床上把剩下的冰淇淋吃掉,他不敢去看旁边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一些变化——进化。他睡过去,外面的声音再大也没能把他叫醒。等他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又变回家中的独生子,他从来不曾有过什么哥哥。
但他还是找到了一点造物留下的遗迹,一些糖粒,他猜可能是他之前吃掉了太多甜食,无法吸收只能被分解出来。那些糖粒均匀地铺在地面上,像雪又像鳞粉。外面已经没有任何声音,他将自己从床上挪到地板上,和造物的残骸睡在一起,他觉得他可能要变成一只蝴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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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壳城这部分结束啦,正文也没多少了
这篇写得有点太不顾人死活,见好就收,不好创造个好也要收
#蝴蝶子弹
第28章1
“你会不会跳舞?”
这是严栩安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问我会不会跳舞,而不是再问我吃不吃汉堡或者冰淇淋,也不是那些诸如此类的白痴问候:你好吗,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里?他只是自然地问我,你会不会跳舞?这给我的感觉是我通过了他的又一道考验,他要教一些新东西给我。
我说我不会,他说不行,你要学,你都在这里,怎么能不会跳舞呢。他在说些什么鬼话,我来不及反驳,就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牵回到房间里。
我连一口晚餐都没吃上就跟着他走,一路上我时不时看一眼外面,后知后觉地觉察到海竟然比陆地还平静。像是台风来的时候,我家的楼都会轻微地摇晃,现在踩在海水上却如履平地。
我记得在之前,就是我抗焦虑药服用过度的那段时间,连坐电梯下楼都觉得地面像浸满水的海绵,一踩一个塌陷,回国后这种感觉就再也没有过,也许是严栩安神通广大。
我跟在他身后,在想我还没来得及品尝相思之苦,我就又见到了他。好可惜,我还以为他能教会我想念是什么滋味。不过祸根大概在我,因为我这些天在Alvin身上尝到了不少他的残渣余孽,能让我再赏味十天半月也没什么太大问题。但本尊出现,残渣自然也就不必再要了。
严栩安要教我跳华尔兹,他说明天晚上这里有化装舞会,可以用得到。他关上门,殷勤地主动跳女步,拉着我,让我把手放到他的腰上,教我数一二三,要往前,往前,再往后。船舱的客房还是太窄,不够我们活动。他身上只有一点香水味,一大半都留在了刚才的宴会厅里。他还是穿休闲西装,灰色外套白色衬衫,熨烫得一丝不苟,被我的手施力抓出一把褶皱。他不满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要我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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